虽然我很想发问我们到底是还活着,又或者是已经死亡,但我还是耐心的听他继续讲了下去。
“虽然维多利亚号成功挺了过去,但我们已经严重偏离轨道失去了方向,对于初次遇到这类难以想象的灾难式风暴而生还,我们是头一例。”
对此我感觉有些想笑,一场绝无仅有的风暴,这艘船的全貌我是不记得了,但是如果其他人都沉了船,我们为什么没有沉下去。
我不太相信芬尼斯船长的话,觉得他这是在幽默的给我们讲笑话。
但似乎除了我以外的人,其他人都半信半疑的,又或是当真了。
其中代表教会出席的法比安.费尔先生表现的尤为激烈,他一拍桌子,我顿时感觉面前厚重的桌板颤动了一下。
“什么,你说说,你把船开进了风暴里,我们之前差点就沉船了?”
他直接站了起来,面上的神情很夸张,让我觉得他就像是一个小丑。
虽然之前他努力绷着一张绅士十足的模样,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绅士。
法比安.费尔先生慌张的表情很滑稽,毕竟在场的所有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包括那名修女,也是镇定自若的,坐在原位。
福斯蒂娜修女一副很有自信的样子,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粗糙简陋的十字架,上面有个模模糊糊的雕像。
福斯蒂娜修女面上一副非常得意的样子,似乎在说,你们要感谢神,是他似得我们在灾难中活了下来,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芬尼斯船长面露为难之色,无奈的安慰道:
“请您冷静一下,我们并没有把船开进风暴里,是风暴追上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