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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训斥(2 / 2)

汤萍吓得赶紧乖巧的跪在了师父的面前,旁边的汤伯年也沉着脸坐着一句话都不说,只怒气冲冲的瞪着她。

“师父……我”

“住口!”姑获仙子怒道“若不是文冕那个老东西自己来说这件事,我都不知道你这一次差点就死在外面!这样的事情,你回来了竟然连一个字都不提,好大的胆子!”

“我觉得我都回来了,就没必要拿这些事情让师父烦心了……”

“烦心!你以为这是小事情吗?”姑获仙子听了更是火大“哼!这种事情若是小事情,是你去找那文冕的孙女说一说就可以了解的话,那文冕为何在昨日夜里就将他那孙子,那个叫文嶂的混账连夜送回了文家,说得好听,什么驱逐出宗门,其实还不是怕他那孙子日后不明不白的就死了!你觉得他在怕什么?这种事情若是小事情,文冕那个老东西向来自视甚高,傲慢无比,为何今日一早就拉下脸来急急的找我们赔礼?小事情,哼!像你这样有师承的在宗外不是没有死过人,前些日子,九玄那金长老的徒弟不就死的不明不白的,到现在金老头还在调查此事!”

汤萍低着头听着,没想到昨天夜里那文嶂就被文前辈送回去了,这倒是利索的很,看来那文苑的爷爷,那个叫文冕的前辈倒也是个处事决断果决异常的人。

唉,看来自己的确是小看了这件事情的严重了,早知如此,昨天回来就该跟师父把在外面的经过说上一说,总好过今天跪在这里挨这顿训斥。

“最可恨的是”汤伯年在一旁开口了“这件事从头至尾都和你没有半点的关系,你是糊里糊涂的就被牵扯了进去,他们要抓的不是你,你凭什么强出头,就算你要护着那个姓钱的小子,把他们吓走也就算了,你把我和你师父的名头搬出来,难道他们还敢造次吗?你一出手就伤人,哼!凭借这我和你师父给的东西一下子就杀了三个人,然后还洋洋得意的拿着那三个人的东西去找文冕的孙女,你这是要做什么,什么时候你学会了这恩威并施的法子了!”

汤萍一听,这才知道自己的六爷爷和师父是在这件事情上对自己有了误解,连忙指了指自己的头上,说道:“六爷爷,师父,你们看,你们给的东西我这次压根就没用到的。”

无论是汤伯年还是姑获仙子,都担心汤萍在外的安危,也都分别给过汤萍在危急关头保命的东西,只不过那样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只要使用过,基本上不是断了就是碎了,反正就是只要使用就会毁掉那件东西,尤其是姑获仙子给的那块如凤牌,由于姑获仙子和汤萍还在那牌子上使用过血歃之术,若是使用那块时时挂在汤萍脖颈上的小牌子,姑获仙子就算在万里之外也是能有感应的。

可如今,无论是汤伯年给的,还是姑获仙子给的,两件东西都好好的,一个在汤萍的头上,一个挂在脖子上,都好端端的,根本就没有使用过,那这个丫头是如何战胜的那三个炼气高阶的弟子呢?

想到这里汤伯年和姑获仙子对视了一眼,这才发觉这件事情似乎没有文冕说的那么简单,至少说明那文冕知道的也不全,于是姑获仙子回身坐了下来,而汤伯年则说道:“那就好好的说说吧,你要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半点都不许隐瞒,明白吗?”

“哦。”

……

就在汤萍开始一五一十的给两位长辈讲述在宗外发生的事情之时,在九玄之内,钱潮也在忙碌着。

经过一夜的休息,钱潮早上醒来之时觉得很是舒服,略作收拾之后,便去了成器堂。

昨天回到住处之后,他就仔细的清点了一下自己的灵器,从那三个人身上得来的东西不算,自己先前就有的那些,在这一次外出中可谓是损失惨重,十成之中至少损失了七成,保命的三面大盾都被毁了,一把精心炼制、可功可防的戒尺断了,还有不少的灵剑都被那个叫安臛的家伙用邪剑斩断了,自己身上还剩下的,也就是为数不多的灵剑,那把“啄手”小刀,一把号角,慑鼓和那枚印章。

这次外出的经历虽然损失不小,但也让钱潮收获了不少。

首先一点钱潮感觉到自己虽然带出去的灵器很多,对付一般的妖兽时并无所谓,出手就能伤敌,但是遇到强敌之时,东西多却反而显得杂乱,没有章法,就比如他储物袋中数量众多的灵剑,在对付安臛这样的家伙时数量多的优势往往并不明显,除了能密集如雨一般落下时能将安臛暂时逼退之外,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大,当然在最后的时候钱潮也算是突发奇想,将自己那一心多用的天赋发挥出来,几乎是花心思用御物术控制着每一把剑进攻,拿捏着每一把灵剑进攻的时机,那一次是让钱潮很心动的一次进攻,当时就准备回来之后要好好的研究一番。

再有就是钱潮感觉自己能拿得出手的灵器并不多,那把啄手小刀虽然锋利,但是现在看来也是要重新炼制一番了,不够锋锐,飞行不够迅疾,这是他对这把先前还很满意的小刀如今的评价,其他的比如那枚印章也是如此,既然修为突破了,那这个月不妨在这些灵器上多花些心思,只有这样下一次遇到危险才能更加的从容一些。那把号角的确不错,在对付安臛时,那号角几乎成了他护身的依仗之物,以此看来音律灵器在对敌之时威力颇大,既然如此那就该多备上几种。

最后在经历了这次算得上生死之险以后,钱潮发觉自己带的东西仍显不足,旁的不说,只说那盾牌,自己出去时只带了三面,这就不够了,他还记得自己三面盾牌尽毁之后在面对安臛时的惴惴,那时若仍有一面盾牌给自己护身,那他应付起来也会从容许多。

这个月够我忙一阵的了,钱潮暗道。

嗯,还有那邪剑,那邪剑他并不想知道如何炼制,当时细细的察看只为了能找出克制之法,只不过那邪剑之内那些古怪的符文他虽然记住了,但却一个也不认识,既然不认识则谈不到克制,自己给陆兄的甲胄也算是他能炼制的最好的,可依然抵挡不住那邪剑的剑锋,这是让他有些头疼的。陆兄的甲胄破损了,他也不打算修补,准备先在这甲胄上下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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