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重新在钱潮的阵法前激烈起来!
五灵宗的众多弟子得了范衠的号令,知道围着那阵法一圈的五张闪闪发光的符箓就是这个阵法的根本所在,只要守着这五张符箓完好,这个阵法就不会被毁掉,而且据说布置阵法的那个小师弟正在施法要毁掉阵中那可怕的家伙,只要里面那个家伙被毁了,大家就能放开手脚一举击溃面前这些散修了。
因此五灵弟子们不用吩咐,便纷纷成了五队人,由每一队护住一张符箓。
后面赶到的散修们也都不傻,见五灵弟子如此,便明白过来那符箓就是这个阵法的关键,于是便纷纷寻找薄弱人少之处扑了过去。
眼下的情形对五灵弟子来说算是弊大于利,原本这些五灵弟子被派出来就是诛杀这些散修的,先前对付散修时还要迎上去厮杀,对方若要逃必然是紧追不放,现在却是守在那里等着这些散修送上门就是了,而且那符箓再重要也不过是小小的一张,只要几个人挡住,就不会有失。不过弊端也正在此,散修们发现无论如何那些五灵弟子都不愿远离了他们所守护的那张符箓,这样就算他们不敌,只要逃开了,五灵弟子一是追出来的人少,二是追一段便掉头折返回去,也正因此散修们的胆子便愈发的大了起来,而且散修们还发现,正是因为要死死的将那符箓守住,所以不管是飞射过来的灵剑,还是各种法术,这些五灵弟子都不能躲避,他们若避开了,那张符箓就很可能毁掉了,只能是以灵器格挡飞来的灵剑或是撑起护体灵光硬捱那飞射过来的火球或是冰锥。
散修们的攻击也变得愈发的刁钻起来,他们或是聚集起来凭借人多势众、一窝蜂的冲上去想要一举冲开那些五灵弟子从而破坏他们身后的那张符箓;又或者对着一伙守护符箓的五灵弟子也不靠近了,只以灵剑或是法术猛烈的飞射过去,让那些五灵弟子只能苦苦支撑;还有的则故意逗引着五灵弟子追逐自己,从而让他们远离所守护的符箓,这样或是能寻机会毁了符箓或是能寻机会杀了追出来的五灵弟子。
因此在钱潮的阵法附近便出现了五灵弟子被散修们压制住的情形,不时的有五灵弟子在散修密集的剑光中受伤或是追出去后又狼狈的逃回来。
眼见这五灵弟子的被动,范衠马上就想出了对策。
他在每一处五灵弟子所守护的地方都安排下去,守护每张符箓的五灵弟子都分出大半的人手向前,将这些散修向外驱赶,剩下的人则要牢牢的守着身后那张符箓不失,驱赶那些散修的人要务求精干,留下来守护的要性情沉稳,范衠也算费了心力,此时不求多杀伤那些散修,只要阵中困着的大家伙毁掉,便全力放手对付这些散修。
正是在范衠的调遣之下,五灵弟子终于扭转了被动的局面,渐渐的站稳了脚跟。
至于说到驱赶,对于已经杀红了眼的五灵弟子来说无非就是杀几个散修给其他的散修看,将那些人吓得后退了便是所谓的驱赶,由此,被范衠挑选出来的这些五灵弟子们个个将自家手段全都拿了出来,只要两盏茶的时间,只要能在两盏茶的时间内保住这阵法即可,同仇敌忾之下,瞬间便剑光闪闪、火光猎猎的向那些围攻过来的散修们逼了过去,呼啸声与惨叫声也同时大作。
像先前受过伤的骆宾、马琥与顾渊等人此时不便向前,便留在后面守护符箓。而像骆缨、文苑、方央方寒还有言霜这样没有受伤,手段又高超的则冲在了前面。尤其是言霜,两次中了幻术,还两次因为别人舍命相救才能活下来,这样的经历她从未有过,只觉得有一股憋闷的邪火无处发泄,现在只能拿这些散修出气了,她的剑光就同一颗冰白色的流星般在散修中来回的穿梭不停,带起一蓬蓬的血雨,开始散修见了言霜还有不少人顿觉眼前一亮,看向言霜的眼神就如同看向堆如小山一般的灵石那样热切,涨红了脸嘶吼着就去动手,可大多数这样的散修很快就觉眼前剑光一闪中胸前一凉、背后一痛,然后便无力的栽倒了。
而方央方寒两姐妹见言霜杀得兴起,又见那些散修们似乎是有意无意的逗引着一脸铁青的言霜向远处追逐,马上便冲进那些散修之中一顿拳脚,“咔嚓咔嚓”骨头折断的声音中将那些家伙打得或死或逃。然后骆缨、文苑还有陆双和崔隐等人也赶了过来寸步不离的守在言霜的身边,今夜就算这里的散修杀尽了,但言霜出了事那也是一败涂地,因此这些人便不离左右的守在言霜的身边。
而此时的马琥一个肩膀上缠满了细白的纱布,正因为肩膀上的伤口他才被留在后面与顾渊和骆宾一起守护一个符箓,其他的五灵弟子都被打发出去厮杀了,看着不远处的热闹的争斗,天生好斗的马琥心里便有老大的不乐意,凭什么只能那些人在前面杀个痛快而自己却只能在这里干呆着呢。扭头看了一眼正在紧盯着战局的顾渊和骆宾,这二人也都是有伤在身且都不言不语的,马琥更是觉得没意思。
正在这时几个散修闯过了前面五灵弟子的阻拦,又见这里只有他们三人在守候这,便直向这便扑了过来,顿时马琥就来了精神!
不过就算骆宾与顾渊受的伤比他要重得多,但是出手却一点都不必马琥慢,就在那几人冲过来而马琥正要出手的时候,他身边已经有两道剑光一快一慢的射了出去。快的自然是顾渊的剑,转瞬之间就有两人死在他的手中。慢的是骆宾,他不是剑修,灵剑自然比不上顾渊,但也迅速的化成一团剑光将一个飞扑来的散修绞杀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