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没出过什么大错,更没出过什么乱子。
虽然也没能使得岭北走出贫穷的标签,可当地的老百姓也算是自给自足,安乐平顺。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物,在近两年竟然做出了很多出格的事。
当然,那些事老百姓是不清楚的。
然尹东承清楚,他早就通知自己的下属去查探关于岭北县长和岭南族长的信息。
虽然信息并不多,但还是让他看见了转机,甚至以为能抓到一些岭北县长的小把柄。
直到他看见岭北的县长,和出现在县长身侧的佰娇。
这一切计划都打破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佰娇会直接出现,没有丝毫的准备。
为什么会如此大胆,难道是有所仰仗?
尹东承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原则,在县长家留宿了一夜,想要近距离观察佰娇,还有县长。
另他吃惊的是,县长没有丝毫抗拒,甚至还一切都听从佰娇的安排。
尹东承觉得这一切就像开玩笑一样。
“呵呵,是不是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饭桌上,佰娇为县长夹了菜以后,眉毛一挑,笑嘻嘻的问了句。
尹东承面无表情的继续喝酒,吃饭,压根就没想理会佰娇。
佰娇也不以为意,反正从认识初始,尹东承就是这般对待她。
“那是因为,他是我的裙下臣啊。”
话及此,佰娇捂着嘴笑了半天,而那个县长就这么傻呵呵的看着佰娇。
晚饭结束后,佰娇拉着县长往房间走去,在踏出门口的刹那,回过头看了尹东承一眼。
“东承,别走啊,我先伺候这老男人洗澡,上床,还有……呵呵,运动运动,然后我再来陪你哦。”
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说这些话,尹东承当真要重新审视佰娇。
以前的佰娇怎么都不会如此,毕竟也是佰家的独女,股子里的清高不允许她那么做。
可现在完全像一个风尘女,竟然还很享受这其中的快乐。
想想佰娇曾经的种种,尹东承回到了客房。
大约在晚上十点钟后,佰娇一边擦着长发,一边靠在了尹东承客房的房门口,拿出钥匙打开客房门。
“哎呀,真的累死我了,那老家伙别看年纪不小,功夫到不错,每次都能给奴家伺候的神魂颠倒,飘飘若仙呢。”
佰娇身上穿着一袭红色的睡衣,就那么搔首弄姿的靠在门框旁,娇滴滴的笑着。
然这些在尹东承的眼里,就跟个死人无疑。
“为什么要接二连三的陷害艾宝。”
终于,尹东承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啧啧啧,什么叫我陷害,东承,你觉得我有那本事吗?我就是个伺候男人的女人,我能做什么啊?”
佰娇嘴上不承认,不过也没否认,拖着身上的睡衣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沙发上。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每个人都会变得。”
佰娇一点点的喝着红酒,眼波流转出全是嗜血,残暴甚至还有兴奋。
对于这些情绪,尹东承一点都不陌生。
大本营的地下监狱里,关押着很多这样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