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几声都没唤醒,艾沐这才将瓷碗放在窗前的木桌子上。
随后又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支笔和一张白纸。
在上面写了几行字。
‘好好休息,醒来后,将瓷碗里的水喝光,如果再遇到什么危险,一定要记得联系我。’
等到宿屠醒来后已经是隔天下午了。
身体动起来仍旧有点问题,但已经能起床,至少身上的伤已经结痂了。
这恢复的速度,真惊人!
宿屠知道艾沐给自己喝的药很珍贵,但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坐在床上,宿屠缓了许久,方才起身,恰好瞄到放在桌子上的信,还有摆在一旁的白色瓷碗。
信上交代的很关键,多数是注意身体之类的。
当然宿屠也不忘喝光那碗爱心汤……水。
——
这厢,艾沐醒来后,刚好下午一点半多。
“师父,你醒了。”
贺天礼见休息室的门开了,立刻起身,当然还不忘询问需要不需要奶茶啊,点心之类的。
“不用,我已经睡了这么长时间,该去工作了。”
贺天礼见师父已经穿好白大褂要离开,忙挡住对方的路。
“师父,彩卓姐姐和央金姐姐?”
还不等他说完,就看见师父脸上泛起释然的笑容。
“你不用说,我知道她们去做什么,你彩卓姐姐闲不住,一定是去收拾郑楠了。”
这句话惊的贺天礼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师父,你怎么知道的?”
“你彩卓姐姐,央金姐姐,杨叔,四安哥哥,在我身边已经许多年了,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走吧,我们去工作。”
正如艾沐所料,彩卓和央金去收拾郑楠了。
俩人趁着郑楠上厕所的时候,将人敲晕,用麻袋罩上,弄到了人烟罕至的地方。
本来就是冬季,东北的山上更是十里八村看不见一个人。
虽然有部队镇守,但总有点死角啥的。
托四安的福,这些死角,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四安已经全部都逛过了。
于是俩人没费任何力气,就将人弄到了一个背阴的山坳里。
山坳里都是积雪,整个人趴在积雪里,即便穿着军大衣,时间久了也能被冻麻木。
何况郑楠只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
“说说吧,只要你实话实说,今天我就扰了你的小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彩卓捏捏嗓子,随后一道很深厚的声线出现。
有点像男人,但也有点像女人,总之,被蒙上眼睛的郑楠听不出来是谁。
“你们到底是谁,知道不知道抓人是犯法的?”
彩卓见郑楠耍花招,直接踹了对方两脚。
可这两脚的力度不行,央金见郑楠不以为意,也接了两脚。
央金的两脚可比彩卓的两脚厉害多了。
郑楠疼的嗷嗷叫唤。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可以告你们!你们绝对不得好死!”
郑楠被吓的浑身哆嗦,哪怕看不见,仍旧扯着脖子喊。
“你叫唤吧,越大声越好,这里是深山老林,没人听的见。”
说到这里,彩卓笑了,笑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