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地长吁了一口气,修长如竹的手轻易解开腰带,随着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响,忍到极致的欲.望便从层层樊笼里被放出。
透明的镜片折射出冷淡的光,潋滟的桃花眸微微阖起,微上挑的眼尾晕开一抹薄红,俊美温润的容颜悄然染上一丝绯色,禁欲克制却又极致诱惑。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欲.望包裹,回想起方才触及到的柔软,凭借着脑海中的幻想,替自己纾解着。
绯薄的唇微启着,溢出低哑惑人的低吟声,似痛苦,似愉悦,透过薄薄的磨砂玻璃门泄露了一些出去。
嘶,好涩……
只是听着声音,林慕年脑子里就有画面了。
他颇为艰难地滑动了下喉结,低头看着身下撑起的小帐篷,轻叹了一声。
这吃不到肉的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
约莫45分钟后,卫生间里的水声逐渐小了。
听见开门的声音,林慕年转头一看,是沈砚卿出来了。
连忙收回视线,假装看着电脑。
视线掠过小孩儿泛着薄红的脸颊,沈砚卿微微勾唇。
坐回办公椅上,重新将人捞进怀里,下巴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继续着不久前的修改。
林慕年鼓了鼓腮帮子,惆怅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我明明想和你doi,而你却在一本正经地改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