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梁总车窗关上,准备倒车出门。
却见一辆红色的猛兽在她后视镜前一闪而过飘然停下……
车窗落下。
露出了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
鼻梁下卡着墨镜。
粉臂撑着车窗,樱桃小嘴亲启:“白主管别送了,咱后会有期吧……”
在两位经理身边不自觉压低肩膀的白主管,看见一辆红色的amc停在了面前打开车窗后,露出了一张让他颇感熟悉的漂亮脸蛋时。
白主管并没有惊讶。
也许是心中早有了猜测和计较吧?
等她对自己开口之后,白主管也忍不住点头,说道:“后会有期。”
脚下油门一踩,奔驰消失不见。
只留下两个经理颇为讶异地看着那辆amc摇头说道:“看来包不是假的……”
……
学校。
事情还没有结束。
严兆满已经确认被清退了……
可他能甘心吗?
这事到底要怪谁?
严兆满心中有了计较。
这是怕不是自己被人报复了!
这个念头一起,几乎压不下去了!
谁呢?
钱浪!
在学校附近的快捷宾馆,严兆满辗转反侧地想着。
在脑中出现这个名字之后,他呼的一下起身瞪大眼睛……
是他!是他!
定然是他!
没有直接的证据……
甚至,连自己的猜测都有些牵强附会,可是严兆满却认定了搞他的人是钱浪!
为什么?
大约是自己得罪的那么多人之中,也只有一个钱浪有这么大能耐了!
懊悔像是蚂蚁一样啃食着他的内心。
他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明明两人是同学。
如果上大学的时候,自己主动一点的话,也许还能抱上这条大腿?
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呢!
嗨!
他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息惊醒了房间内另一个人……
他爹!
儿子在学校出了这种事,做爹的肯定要过来了,先去警察局把人给领回来,然后再去学校办退学手续,然后再挨个的保证和道歉,最后去宿舍把铺盖给卷了。
忙活了一天之后。
严父在附近的快捷宾馆开了一间房,准备休息一晚上明早坐车回老家。
“快睡吧!”严父声音有些疲惫说道:“等明天回去了,我托你姨夫帮忙,你去二中插班,明年再考一次……”
“爹,我知道是谁在陷害我了!”
严兆满颤抖着说。
“别想了。”
严父提高声音说。
“就算知道了,也别想报复……”
“……”
闻言,严兆满一愣,有些傻傻地问。
“为啥?”
“为啥?”严父也坐直了身子说:“因为如果你是被人陷害的,那这人的手笔到底多大?你老子的肩膀还扛不起来,打了你这个小的,我这个老的上去了,也顶不了什么事……”
“额!”
严兆满一顿。
听着自己老爹有些丧气的话,却又直白、真诚、怯懦的话,严兆满憋红了脸忍不住道:“我……我也没想着报复,我只是想着缓和一下,让他以后别再琢磨我了,我这次彻底认输了还不行吗?”
“嗯?”
严父睁开眼。
“你没动小心思?”
“我哪敢?”
严兆满有些憋屈地说。
“我这次与人结仇,还是因为了那件事……”
他把事情一说。
严父瞪大眼,忍不住问道:“你咋这么蠢呢?当人家的小卒!几条命够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