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谌奇并没有住校,而是在外面和其他女孩租房住一起。
而且,据知情人跟她将,在短短的半个学期里,谌奇换了不下二十个女朋友。
知道这件事之后,孙小溪伤心了好长好长时间。
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怨自己没有满足谌奇的要求,怨自己没有站在他男人的角度思考问题。
于是,这个女人圣母心发作,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换得一个浪子的回心转意。
在寒假的时候,孙小溪将自己的姑娘身子给了谌奇。
但是,她却发现,谌奇的问题远比她了解的要严重的多。
她把他的问题看得太简单太单纯了。
谌奇每次想要的时候,孙小溪就必须给他,甚至一天会来上很多次。
一旦拒绝,他就会变得焦虑不安,像毒瘾发作一样,看起来非常痛苦。
在孙小溪不方便的时候,他会偷偷跑出去酒吧找一夜情,甚至花钱找风尘女子,还会自己频繁打枪。
一年的时间下来,好好的一个青年已经瘦得跟咸鱼干似的。
孙小溪是学医的,她根据谌奇的种种表现,查了很多资料之后,断定这是一种叫做“性瘾症”的心理性疾病。
这种疾病临床表现为那方面欲望特别强烈,如同吸毒者、赌徒、酒鬼一般,一旦瘾发作,就会不顾一切放下所有事情,去寻找发泄的对象,沉溺在情色中不能自拔。
说到这里,王有作才算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说谌奇可能是病了。
这特么不是病了是什么,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她黑了,绝对已经黑了·1
嗨······
唉······
他不仅病了,还病得不轻!
“没去医院看看吗?”
王有作被孙小溪讲的情况震惊了。
“我劝过他,可是他不听,坚持说自己没有病,还自我感觉良好,不承认自己有什么不对劲,更是坚决不去医院。”孙小溪无力的回答道。
“有病不治,等着埋啊!”王有作很是气愤的说道。
“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你去劝劝他的,当初,你们是最好的朋友,兴许,兴许他能听你的话。”
“好,我去。”
听到昔日朋友都病成这样了,作为朋友王有作义不容辞。
“有作,你真的愿意帮我?”孙小溪抬头感激的看着他。
面对孙小溪梨花带雨的泪眼,王有作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股股的酸楚从心中涌出,低声说道:
“小溪,我们还是朋友,不是么?”
谌奇家境富有,认识这么多年以来,王有作从来没听过他说起家里是干什么的,但是他家里住在本市有名的碧海花园别墅区。
孙小溪开车来到谌奇家,敲门后,是谌奇的妈妈给他们开的门。
“阿姨好,我是王有作,谌奇的高中同学。”王有作礼貌的问候。
“是有作啊,你以前来过,阿姨记得你。小溪也来了啊,快进来吧。”
谌奇的妈妈张爱萍很热情的将他两人迎了进去。
一进门,王有作就感到丝丝冷意,一种熟悉的冷。
这种冷和空调制造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很明显,这是阴冷,王有作对这种冷再熟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