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们接着刚刚的话题继续吧。
对了,我们刚刚聊到哪了?
哦…”
不等刘悲回答,林琅便已经回想起之前所聊到话题,开口道:“你能想到的,当时就已经尝试过不知几次了。
那时城墙建好,还是有许多凶兽来袭击,便有人提议,看能不能留下一只凶兽,让神龙跟着它一起回去,看凶兽们的老巢在何处,正好可以连根拔起。
事实上,神龙也照做了,可当神龙离开不久后,又有一波凶兽从小镇另一个方向袭来,万幸,好在当时神龙并没有离开多远,察觉到小镇的动静,便飞快赶了回来,阻止了凶兽进入镇中。
可还是有人不死心,继续让神龙再尝试几次,神龙也没有拒绝,又试了几次。
接下来的情况跟之前相比也相差不多,每当神龙追踪一只凶兽前去它们的老巢时,便会有另一波凶兽如期而至从小镇另一个方向袭来,迫使神龙不得不回到镇中回防。
一次两次可以说成是巧合,若是次次都是这样,未免太过蹊跷。
这些凶兽仿佛是有组织性般,一波负责佯攻、勾引,另一波藏在暗处的凶兽则是负责掩护,要是神龙过于深追,藏于暗处的凶兽正好趁机闯人镇中。
对于凶兽的智慧,人们感到惊讶无比,也不敢让神龙继续去追踪残余的凶兽,就让它好好的在镇中守护他们就行。
慢慢的,人们便淡忘了这件事,哪怕后面的小镇再怎么繁华,人力再怎么充足,也无人再提及此事。”
听完后,刘悲眉头紧皱,这段话漏洞百出,他在想,为何神龙每次救场都那么及时,就好像已经提前知道会有凶兽从小镇的另一位置发起袭击。
再加上他听出林琅语气中的平淡,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并不是很紧急,想必神龙救起人来也是游刃有余。
这让他不得不认真思考。
很快…
他便设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问道:“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神龙自演自导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重视它的存在?”
既然刘悲嫌弃他话多,林琅自然也不可能腆着个脸,继续用生动的语气来讲述,当下,不冷不热道:“你有这想法到时也是很正常,我当时从我父亲口中得知时也是这个想法,只不过他接下来说到一件事让我不得不改变了这个想法。”
要是刘悲知道他语气平淡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嫌他话多的话,说不定会吐他一脸口水。
自己让他少说废话,是让他别说一些多余的事,只要他别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给掺和进去讲,哪怕他唱着将事给唱完,自己也硬着头皮也能把听他唱完。
只可惜,刘悲并不想知道。
“城墙修建完的大概十几年后,人们从凶兽口中救下了一位落难商人。
从他口中得知,整个贫瘠之地被分割成四个底盘,每个地盘都被一个实力强大的凶兽给掌控着。
既然有头领,那这一切就能说得通了,之所以凶兽会这么有组织性,是因为身后有着一头实力强大头领在指使。”
刘悲追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个神秘的头领就是神龙呢?又或者说是神龙的帮凶呢?故意与神龙演一场好戏给你们看。”
“想象力不错!不去酒楼里说书真是屈才了!”
林琅想要为刘悲鼓掌喝好的,但另一只手动弹不得,只能竖起了一根大拇指,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事,默默地收回拇指,语气随之一变,淡淡道:“那你可曾想过,
若是神龙真像你所说的那般不堪,那它到底图什么,就图每年这点供品嘛?倘若它真是背后头领,它大可吩咐凶兽为它寻找食物。
又何必多此一举,屈身守在这处处受限的小镇中。
至于同伙?那根本是无稽之谈
我可不相信会有谁为了朋友,能够甘愿耗损自己的部下。
要知道,既然有地盘划分,自然也会有别的头领觊觎自己的领地,要真为了演一场戏,而白白牺牲自己的部下,那岂不是会让自己的领地陷入危难?”
林琅说得有理有据,让刘悲无言以对,自己的种种设想全被林琅一一解答,自己那还有什么反驳的话语。
只不过刘悲还是觉得事情太过蹊跷,光是从林琅平淡的反应来看,就能看得出许多问题。
一想性情多变的他,跟先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平淡的模样看上去像是在掩饰某种事实。
“看来此行之举算是白费了。”
刘悲不由叹了口气,他并没有任何感觉,他只是觉得有些遗憾,自己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听了那么多废话,到头来还是白忙活一场。
林琅也看出刘悲是想要离开了,懒洋洋道:“记得带话!”
“好!”
对于刘悲如此爽快的答应,林琅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耽搁了人家那么久的时间,还让人帮忙带话,这就有点不厚道了。
这让他情…
情个屁!来这里东西也不买!张口就想要自己的家传宝剑,还得需要自己废不少口水来为他解释,而且听完后也没有给点辛苦费,自己没有赶他出去,算是很给面子的了。
虽然是这样想的,可说出的话却不受本心控制。
“那好!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先前的承诺依旧有效,你等等去找那个招待你们的学徒,说找他要三柄我所铸造的剑,就说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