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子何事,但讲无妨,只要是我赵建仁能做到的,我必当全力以赴。”
“我近些时日便要去州里参加乡试,留下韩家的小姐和丫鬟揽晴,心中有些不放心,还有我的姐姐,平日里还请大人叫收下弟兄多多照看。”
“这是自然,公子不用您说,我也自然会照料她们,还请放心,祝公子乡试,马到功成,榜上有名。”
“有劳赵大人了,这是我和我小姐的一点心意,权当这些时日来,弟兄们的辛苦费了。”
高硕从怀中抽出三张银票来。
正是钱多多刚刚给自己的那三张。
“公子这是何意?我赵建仁对公子是心悦臣服,而且这些事,也都是我和弟兄们的分内之事。”
“若是谈论到钱财,那便是伤了感情了。”
“话虽如此,但这银两大人还是得收下。”
“我自是知道大人不是那贪恋钱财的小人,但即便如此,生活开销,弟兄们做事,都需要银两。”
“这......”
赵建仁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
确实,在很多时候,银两是个好东西。
有了银两,很多事情也可以更加轻松的解决,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大人若是不收,便是与我见外了。”
“那我便收下,多谢公子一番心意了。”
赵建仁将银两收入怀中,对高硕拱手示意。
“好,那我便不打扰大人公务了,在下先行告退。”
高硕拜别赵建仁,从县衙离开,前往韩府。
这一路之上,高硕心中甚是愉悦。
眼下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高硕便是可以全身心准备乡试的事情了。
午后的空气清朗透,天已放晴。
烟笼远树,青山也都露出格外翠碧的色彩来,大地上少量的积水放出耀眼的光芒。
柳树摆摆头发,草儿油油,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开始啼啭起来。
高硕也高兴的跟着哼起了小曲儿。
抬头看看,时日尚早,自己也有几日没有回家了,不知姐姐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高硕便快步朝自己家走去。
“宜生姐,你在吗?”
高硕敲了敲房门。
“呦!是润哥啊,宜生出门担水去了,应是马上便回来了。”
“是孙婶阿。”
原是邻居孙婶,正要出门去洗衣裳。
“那我便在此处等会儿宜生姐就是了。”
“那好,你等吧,我还要去给狗剩洗衣裳去呢,这娃娃,一天到晚就知玩耍,若是他能有润哥你一半的本事就好了。”
孙婶笑着说,高硕也是礼貌的笑了笑,并未答言。
“你这死小子,还知道回来?”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宜生。
“姐,有些时日没有回来了,我这不是想你了吗。”
高硕笑着,连忙上前,接过宜生肩上的担子。
“只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哄骗姐姐。”
宜生故作嗔怒的样子。
宜生芳年十六,柔软的腰身,妙容都丽。
暗淡无光的眼清,带一个鹰钩的长鼻子,红红的嘴儿。
两只耳朵帆似地张开,白得耀眼的皮肤,白哲细腻的颈项,红朴朴圆实的小手。
穿一件毛褐玄色盘领锦衣,鼓鼓的胸部,衬着一条玄色毛褐膝裤。
金莲窄小,那鞋子不足四寸大,语言娇丽,尽呈窈窕。
“我看你是在那韩府,锦衣玉食,忘了本了。”
“宜生姐,你看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
高硕笑呵呵的挑起水桶,难以想象这么瘦小的身体里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
“我便是忘却了谁,也不可能忘记宜生姐啊。”
“就你这小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给我哄骗回来个弟媳。”
高硕虽是这般年级,却也是马上就要到可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这便是不急,我若是要哄骗,怕是一个两个都太少了些。”
这话当真不假,若是高硕点头,现在韩家那小姐和丫鬟,便是自己的枕边人了。
“只会吹牛,不知你本事见长了没有。”
宜生打开房门,高硕挑着水来到院中,将水桶里的水倒入缸中。
“我的本事,可要比你想象的大些。”
“你今日回来,是有什么事要与我言说吧。”
放下担子,高硕拿起扫帚开始扫起了院墙。
“我便知什么事都瞒不过姐姐。”
“前日子,韩员外的事情如何了。”
“听说,凶犯已经捉拿归案了。”
“嗯,事情都结束了,可惜了韩员外那么好的人儿,竟遭如此不幸。”
“不知道那韩家小姐,日后该如何是好。”
“不妨事,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的。”
简单的清扫了一下院墙,高硕拉着宜生进了屋子。
“宜生姐,此次我确是有事要与你说。”
“那便说就是,为何吞吞吐吐。”
高硕从怀中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来,放在宜生的手中。
“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