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科说完便转身进去了,徒留外面这群人站在原地,不满的吵闹。
“夏兄,这谢大人什么意思?这是将我们这些人都不放在眼中?他不过一个小小的户部小吏,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放话将我们留在这里不准离开?”夏公子的其中一个友人忿忿不满道。
那夏公子不是第一次见谢金科,只是却是第一次见到这般锋芒毕露的谢金科。
心情有些复杂。
原本以为除了皮囊以外,那身才学及让皇上看着的能力不过被夸大了而已,如今看来,倒是他自己太小看了别人。
看了一眼身边的友人,“你可以试一试这位谢大人到底敢不敢。”
“夏兄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人蹙眉道。
剩下几位友人扯了扯那人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多问了。
夏公子因见了谢金科,此时便觉再待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便第一个登记下自己的名字。
也不等那些友人,便转身朝着下山的路走去。
那些友人见状,虽然不情愿,却还是去签了自己的名字。
“我不签,本就是谢太太请我过来的,凭什么走的时候却还要签上我自己的名字?”林姑娘的嚷嚷声,让剩下的李家大姑娘和萧姑娘,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一言难尽。
“你若不签,便要留在这里,难道你真的想留在这寺庙内吗?这里立着的,可是观世音及如来。”李家大姑娘说完,签了自己的名字便也施施然离开了。
林姑娘不知她这话是何意,但却总觉得她在意有所指。
脸色涨红,呼出的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难受的紧。
等萧姑娘也离开之后,这位林姑娘才不情不愿的签下自己的名字走了。
这下,屋内便清静了许多,只剩下沉默着站在屋内的温小六的丫鬟们,以及舒暮雪。
等那诊病的大夫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大夫,我小姨如何了?”舒暮雪见人出来,急忙上前询问。
“那位夫人原本身体便有些不大好,现下受的虽然大多都是外伤,但却需要调养至少一个月,才能恢复到以前的日子。”
“这般严重吗?”舒暮雪有些惊讶道。
“这还算好的,后山的山坡处,夏日时荆棘丛生,若是一个不小心摔进去,便是连命丢了都有可能。”僧人道。
舒暮雪有些后怕的坐回椅子上,拍了拍胸口,庆幸现在还是早春,京城的春天来的比金陵城要晚一些,所以大多荆棘还是枯木模样。
这才能保住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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