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事无成!你,寻欢作乐!你,于这中都城内醉生梦死!耄耋老朽,棺中枯骨,依仗自身辈份,依仗王架对你的尊重。”
“只知在这里煌煌狂吠,口口声声是为王架好,却拿不出半点有用的主意,见血侯势大,而低眉阿谀,便言王架种种不对。”
“一条断脊老犬,只知苟活于性命,安敢言我为谄媚小人!?似尔这般的软骨头,王某羞与为舞!”
言落下,王思闲衣袍一摆,不去看他。
只见那闻氏家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颤手指着立于厅堂中央的王思闲:“你……你……黄口小儿,安敢如此羞辱老夫,啊~!”
被气(假装)昏了过去。
主位上的王淳临连忙惊呼一声:“闻家老叔~!”
心中却暗暗给王思闲点了个赞,忖道:这小子口才(嘴炮)可以啊,嗯,不愧是本王看中的后辈,值得培养。
众人亦是一阵轰然,有医者被传唤进来,将闻氏家长抬下去救治。
有人指责王思闲太没规矩,有人更是出言呵骂,言他不懂尊老,没了礼法,王思闲舌战群贵,一一怼了回去。
乱轰轰的,也见没个头尾,王淳临皱眉,一拍桌子,呵道:“好了,正在议事,尔等这般,成何体统?”
由着他这句话定下,局面才渐渐平息。
王淳临道:“思闲呐,本王今日一时‘意难平’,但着着也是思虑不周,给本府带来了麻烦,只是因为南宫兄他……那李恶海……”
“唉!不说这些了,本王倒是不惧他李恶海,大不了死上一回,以报本府之恩德,只是本王不得不为诸位贵家考虑啊。”
“那疯子若是……唉~!观思闲你才方言论,想必已有应对之良策,不防说来,与大家听听。”
“喏!”
王思闲行了一礼,环顾四周后,问道:“王架,可记得前段时间的‘百晓生之乱’?”
王淳临皱眉,疑惑问道:“百晓生?听着耳熟,他是何人?”
便见另一副使起身道:“此人乃‘二雕’评话的作者,文华大才,于中都声名极盛,一时无两。”
王淳临点头,道:“哦,本王不关注这些,倒是未知其名,思闲你所言说这‘百晓生之乱’又是何意啊?与本府又有何干系?”
王思闲还没来得急回答,便有另一外贵姓道:“王架有所不知,思闲兄所说,应该是前些天的事情,话说那百晓生……”
吧啦吧啦,这贵姓也是有心在辅王跟前买弄,讲得口若悬河,跌宕起伏,很显然是一位“百晓生”的粉丝。
将其生平来历怎样,文思才华如何,中都城因他而起的是是非非,以跌宕起伏的“演义”方式讲出来。
甚至还言说,当日在玄武道,双方对峙时,他也在场,与梅凤娟等人立挺百晓生,与有荣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