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的事情,自然被那“抓”到她的营官所知,营官也是个八品,而且还是上,听到这样的汇报后,很是愕然。
这么猛?没有搞错吧?
营官也是贵姓家出生,身边高手不少,觉得小初是个刺头,应该压一压。
结果……被打了。
营官怎么想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这样的人物,会被自己“轻松捕获”,而且,她是怎么偷偷摸摸,解开那沉铁寒石所造的镣铐的?
营官很郁闷,可这事他又不敢上报,这么严重的事情,上报之后,指不定会怎样呢,亲娘嘞,影响仕途啊。
索性,那姑奶奶就算自己个儿解开镣铐,也没有逃走的想法,并且在几次与司寇府小规模的冲突中,斩敌不少。
着实给他添了一笔功劳。
可是呢,因为中都什么舆论,什么报纸的原因,上面近来要严查,不能随意捕获战奴,以至于这些炮灰一下子变得金贵起来。
那丫头虽然个人战力很强,但类比起来,自己这边死的人更多,一问管事才知道,原来是她把别人的口粮都吃了。
这不行啊,会出大乱子的,于是便命管事的过去调节,让那丫头少吃一点。
管事的交涉失败,营官不得不亲自出马,请那丫头过来,并亲自摆下两桌酒宴。
丫头不喝酒,把桌上的菜吃了个精光,问说:“还有吗?”
营官眼角抽抽,命人把自己的桌案抬过去,丫头又开始吃起来。
说真的,这么强的战力,他都不忍心放弃,但现在查的严,有时候必须要懂得审时度势。
“那个,我记得你叫令孤冲是吧?”
“嗯,我老婆叫任盈盈……咳,有话直说,菜的味道不错,就是份量少了点。”
这丫头有老婆?骗鬼的吧?名字也肯定是编的吧?这他妈跟谁学的……
营官眼角直抽抽,又咳了一声道:“我呢,也看出来了,令孤小姐不是一般人,当初被在下抓到,想必是故意的吧?”
小初停下了吃东西的手,惊愕的看向他,叫道:“这你都看出来了?”
我当初的演技没有暴露啊,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嗯,有卧底,一定是战前基地泄了密!
这神情,好像不似装的啊……此女城府极深,如此高手,却与我虚与委蛇,看来身份真不一般呐。
营官琢磨了一下措辞,道:“那个……是这样的,在下猜想,令狐小姐应该是出来历练的吧?”
小初又是一惊,沉声道:“你是如何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营官内心吐槽,这尼玛还要谁告诉我?脑子正常的人,都应该想明白吧?这丫头,到底是真傻,还是城府太深?
想来是后者了,她在试探我,我不能被她掌握节奏,有些事情必须挑明。
“您呢,也就别耍我了,令狐大小姐,不管这是真名还是假名,在下向您道个歉,是在下鲁莽了,才把您抓到这里。”
“但也说真的,我这里庙小,容不下大菩萨,您想历练,去旁处可不可以?比如对面的司寇府,他们也很缺战奴的。”
“我也不敢打听您的来历,咱们好聚好散,您以为如何?”
半个月前,我刚被东方家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