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王淳伯几次登门,向自己妹子求教,她都不见,便装模作样的无奈叹息离开。
没多久,王淳伯便心情振奋起来,老婆跑了,妹子走了,压在头顶的两座大山,终于……终于不见了,本王又重新拿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力!
中都朝贺,本王要立压群雄!
这些年受的窝囊气,全都要撒出去!
来人,来人,赶紧的,把孤的美娇娘扶为正妃,还有,把孤曾经偷偷摸摸藏起来的美鲛奴水族馆,赶紧摆在孤的正堂,孤要与她们在水中好好嬉戏。
立马操办起来……
……
中都,玄武道。
正月初五这天的清晨。
姜威起了个大早,收拾行囊,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有些留恋的抚摸了一下那被他换下来的笔挺黑制服,与白色大披风,还有那顶时常被他戴歪的大沿帽。
随后,将这些衣帽小心翼翼的放入衣柜里,很是不舍的叹了口气,最终关上了柜门。
他现在,算是“退伍”了,彻底退出了特勤军,成为一名暗卫军官的实习生,与昨日告别。
走出房门后,便见十五岁的幼弟姜晨,正在院中满头大汗的挥刀,旁边有妹妹姜怡云在指导。
不错,已经快要凝练武道意志,晋升六品了。
姜威很是欣慰,扛起包裹,走了过去。
二人见他过来,便暂时停止了晨练,姜晨擦了擦头上的汗,欢快的跑到他面前,问道:“大兄真的要走了?”
姜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假期结束,自然是要走的,你也要努力啊。”
姜晨问道:“真的没办法吗?我如今就要快六品了。”
姜威还是那句话:“都说过多少次了,别想通过我走关系,上面的铁律,未满十八岁,特勤不招的,你还是在武备学堂安安心心的上学吧,等年岁到了,自然会有考核。”
“凭什么?我已经快六品了……”
“规矩,就是规矩,这是主上定下的规矩,老哥我也没办法,小子,忍着吧,想穿老哥的披风,你还得等呢。”
姜晨灰心丧气,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说了几句之后,便只得提起书包,去武备学堂上学。
妹妹姜怡云见小弟走了,便将一袋金珠递给姜威,道:“路上凶险,总是要花钱的,这是小妹攒下来的,大兄收了。”
姜威笑着摇头:“为兄堂堂大丈夫,此行虽然艰难,但也不屑用小妹辛苦攒下了的私房钱,留着当自己的嫁妆吧,哈哈哈哈……”
说着话,便大步离开。
走入前院,母亲抹着泪道:“你这孩子,娘便是伤了根本,也能活个几十年,还不至于让你用前程换功法啊,傻孩子,为了娘,把自己的前程都断送了,你这是何苦来的。”
说着话,便将一袋金珠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