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年以来整座皇城产业的汇总,也就是说,郑氏和崔氏三家合力,在皇城及各地所得,皆汇于此。
至于地下二层,便更显神秘和诡滴了,就连二管事也只说了句,“有终年不出之人于此,敲敲打打,却不知何物。”
因为即便是他二管事,也没有资格入内。
紧接着,长孙冲和李承乾,便一左一右,与这透露天机的二管事
勾肩搭背,一起进了千金台。
千金台这个地方,富丽堂皇,鼓瑟笙平,有数十个美人在台上穿着异域的衣服跳着妖焼的舞,台下有叫好的,有不动声色看着的,有色眯眯的n禽着笑的各色各样,千姿百态
犹不知闯了大祸的二管事那叫一个春风满面啊!
左手被世子长孙冲拍了肩头,右手被李承乾踮起脚尖搭着,这要是说出去,恐怕一辈子的谈资都有了!
偌大的千金台,还有内院,外院之分。
长孙冲冷不丁的问道:“这千金台,有几个当家啊?”
二管事闻言一愣,有些为难,随即望向紧跟在身旁的郑 义。
哪知长孙冲直接笑道:“你放心好了,你们二老爷和我们可是生死之交,没什么说不得的。”
说罢,长孙冲还扭头看来,一副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的意思。
郑 义心中是有苦说不出,恨不得干嚎一嗓子,要不是有玄甲军和锦衣卫还有那个什么宰相压着,他还怕了这小子不成!
二管事见自己的二老爷没动静,顿时心思活跃起来了。
小心翼翼的开口道:“这千金台啊,日入万金也是小意思!除了我们郑家之外,另外崔氏二家也拥有极大权柄,三家名声在外,又是名义上的千金台得东家,所以各占三成!”
“三成?那还有一成呢?”长孙冲笑问道。
二管事瞥了眼左右,低声细语道:“还有一成,都分出来了!”
“分出来了?”长孙冲故作不解。
很显然,这一成的利润,自是拿来别有用途了。
二管事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沉声道:“长安有名的清流大家王氏,长安北城最近御史台的古家,幽州的富翁白富怡!柳州的”
二管事如数家珍的报出一连串的名字来,无一不是非富即贵之人。
且这些人中,还有不少看似清廉名门,却也搅合在这些蝇营狗苟中。
到最后,长孙冲都以为这就完事了,谁知二管事再度爆料。
“除了这些名门望族之外,还有上头呢!”
二管事脸色严肃的指了指天,说的便是朝堂中人!
由二管事牵头,一行十人齐齐上了顶层。
毫无意外,此处必然为千金台禁地,除了入眼之外的护卫死士之
外,还有诸多不断巡游此处的家丁。
说是家丁,倒不如说是军伍中退下来的人。
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打开大门,便是一派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景象!
别说长孙冲了,就是打小在皇宫长大的李承乾,也着实有些震惊了。
偌大的房间,除了密封得死死的门框条框之外,能看得到的除了金银珠宝,还是他娘的金银珠宝!
这些价值连城的珠玉和金银,就好像垃圾一般被随意丢在了房间内。仅肉眼可见的,他们就看到了堆成了数座比人还高的金山。
什么东海血碧玉,什么长白天玉石,什么西域贡石在这里,都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玩意儿罢了,是拿来打造“金山”的地基!
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长孙冲啧啧称奇,面对这照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富丽堂皇,唯有一句话:“郑老哥,这一屋子可真是气派啊!”
“我心里也约莫有个数了,你可别想着偷摸运走啊!”
郑 义脸色难看,好不容易才挤出一点笑意:“哪敢,哪敢啊!”
二管事闻言,一听这不对啊!
怎么双方不像是朋友,更像是主人与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