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东番岛揭开神秘面纱,欢迎江南布商们参观荒岛。囚牛商行能给参观荒岛之人优先解决棉花原料问题。
东番岛就在朝野上下猝不及防之间出现在大家面前。
“东番岛不比琼州小。”
“琼州能种的东番也能种!”
“东番的土地少说有万倾了吧?”
“如果种上三季稻,光东番一地能收多少粮食!”
《京报》停刊,《大明报》不轻易报道他的消息,朱厚照也只能让东番在商人口中发酵。
正在大家围绕东番讨论的时候,“鬼刹”又频繁出现在西海岸,再一次抢走了沿海渔村的粮食。反军只要救援,他们继续抢。琼州被围,外面的物资进不来。秋收刚结束,大批粮食卖到岛外。反军的粮食早晚坐吃山空。
沿海对“鬼刹”防不胜防。很多沿海的村子人去楼空。“鬼刹”就去更远些的村子抢劫。只要遇到激烈的反抗,“鬼刹”必定会杀人。不反抗,只抢粮食而已。反复一个月,当地黎族已经不敢轻易反抗。
黎族甚至提出用棉花换回粮食。“鬼刹”成员表示:听不懂你们说什么!
都以为朱厚照会想办法从琼州把棉花弄出去。结果迟迟等不到他动作。
一直拖到了十二月底过年前,布商们才收到迟来的棉花。百姓们也终于能在过年前做一件棉袄新衣或者弄一套棉被。
“这些棉花是哈密的?”
“还有土鲁番!”
“天啊!那里也能种棉花!难怪棉花跌价了。”
“棉花便宜,我们合起来买棉花织布吧?”
过年期间不能下地,布价贵了、棉花降价,于是各地每家每户再次响起了织机声。
当织布坊出品的布匹价格无法保持低位时,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复苏。海贸断了,囚牛商行不再收购他们的布。布商傻眼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继续关停作坊,还是继续生产。
这么一搞,棉花和布匹的价格急剧下跌。
琼州百姓哭爹喊娘。黄道婆曾流落到琼州府的崖州,向黎族学习纺织技术。黎族妇女向来擅长纺织。他们的棉花和织出来的布卖不出去,放在手上一日一个价。琼州府开始出现缺粮,粮食涨价。让他们可怎么活!
琼州这个年肯定是过不好了。
“大棒已经把人敲晕了。是时候给胡萝卜。”朱厚照给李东阳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