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这里来原本就不是为了单纯的闲逛,艾尔德有自己的眼线,南惜则多出于个人的推断。
“不过现在他们出不来,我们也不能悄无声息地闯进去。温崖和李温婉的身份暴露后那里变得极其难以靠近,我们再靠近五十米,就会出现大量的监视者了。”
黑暗中会滋生**,细小的害虫也在这里流窜,但他们是这里的霸主,眼睛有可能长在任何一个地方。
“在这里干等着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南惜说,“李温婉带了多少人去了?”
“大概是刚好够保护一个躺在床上的温崖吧。”艾尔德说,“必要时刻或许需要舍弃一部分人。”
南惜对此不置可否。
将军并没有抛弃任何一个人的习惯,但显然,在眼下,壮士断腕才是正确的选择。
“温崖没有跟您透露更多的东西。”南惜没有问,而是语气笃定。
“我么们之间只靠利益维持‘友情’,他需要这个作为筹码,保证我会救他出来。”艾尔德耸耸肩,“事实上,他的选择很明智。”
如果没有这一层关系,艾尔德还真要掂量掂量救温崖所要付出的代价。
“他们会猜到有人去救温崖和李温婉,毕竟这两个人自己的势力也不小。”南惜轻轻皱眉,她还是更加适合战场。
“是的,但他们不会拒绝‘客户’。”艾尔德压低了声音说。
南惜挑眉,“这倒是个好主意,殿下有感兴趣的东西吗?那里的商品流动性非常强,或许需要提前打探。”
“我们也可以选择另一种身份,会更容易融入,只不过.......会有风险。”艾尔德却在思索另一种可能性。
南惜用纸巾擦去了指尖的茶水,“商人。”
艾尔德笑了笑。
一公里以外的地方,李温婉推开那间房间的门,躺在床上的温崖扭头看向她,面容依旧苍白,但细看下带着些许诡异的违和感。
“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李温婉走过来看了看,“但是不能让他们知道。”
“的确,联系了艾尔德殿下吗?”温崖问。
“暂时还没有,上午被人缠住了。”李温婉身上的烦闷几乎是掩饰不住了。
温崖垂眸,“是那个阿尔瓦?”
李温婉没作声,但显然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开始准备撤出人手吧。”温崖自顾自地说,“这里称得上有脑子的也就只有那个阿尔瓦了,不过,他仍然是个蠢货。”
“你想干什么?”李温婉皱眉,现在显然不是打草惊蛇的好时候。
温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