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何主编之所以知道这件事,也是机缘巧合。
有一天,《人民文学》的王蒙来找他,两人聊着聊着,王蒙就说起了这件事。
据王蒙说,他也是听国家作协的某位领导说的。
其实,对于贺云的关注,不仅仅只有他们这些杂志社的主编,实际上,国家作协也有领导也在关注着贺云的情况。
而这位领导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被调到国家作协的湘省文联主席康鑫。
“老梁,我问你件事,你可得老实回答我。”就在这时候,电话那头的何主编突然有些严肃了起来,他郑重的说了一句。
听到他的话,梁达康笑着回道:“老何,有什么事就尽管问吧?你也认识我这么多年了,是了解我的,只要不是违反原则的事情,我都会照实回答你的。”
“那行……这可是你说的。”
何主编笑着说了一句,继续问道:“最近贺云同志有没有给你们杂志社投稿呀?”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梁达康愣了愣,反问道。
“随便问问嘛,老梁。”何主编笑了笑,并未在电话当中解释。
“他确实投了稿,而且,我正打算将下一期杂志最前边的十几页,用来刊载这部小说。”
梁达康的话刚落,电话那头的何主编当即惊讶道:“前边十几页都用来刊载这部小说?你这也……太”
“哈哈哈……太关照了是吧……?不不不!好的作品,当然得特殊对待,我还准备让美术编辑准备一些插图放在小说之中了。”
“呃……你这……算了,我们《当代》杂志可不好学你们这样做,不过老梁,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我先挂电话了,你忙吧。”
说完这话,电话那头的何主编就匆匆把电话给挂断了。
这不禁让梁达康有些哭笑不得:“这个老何呀!”
…………
银城。
宿舍内。
此刻,贺云正坐在桌前,写着《考古笔记之真假曹操墓》。
而这时候,一封电报被送到了他面前。
贺云扭头一看,发现是邓成军回来了。
“邓老师,你这是……?”
“你的电报,我帮你顺带拿回来了。”邓成军笑了笑,说了一句后,随之坐回了自己的床上。
“邓老师,谢了!”贺云说了声谢谢后,便看起了电报上的内容。
“咦……?这是……一封邀稿电报?居然还是五家杂志社共同署的名?只是这次怎么改用电报呢?平时邀稿不是采用寄信的方式吗?”
“嗯……都在等我的稿子?这应该不太可能吧?我有那么重要嘛?”
贺云小声念叨了两句,继续往下看去,片刻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自己好像还真忽略了点东西!
“呃……好像自打我成为他们五家杂志社的专栏作家后,还没有给他们创作过一部作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