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一个两个都不听她的话，一个都不听！
柳江盛中毒的案子，柳相查了许久，大抵锁定了一个范围。
多半就是柳江盛领来的那个表家亲戚。
柳夫人见柳相站在窗边连连叹气，忍不住频频抹泪，难过道：“我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将她领回柳府，也有柳夫人的主意。好歹是自己哥哥唯一的孩子，她舍不得叫她流落在外。
谁曾想，这倒算是引狼入室了。
“算了。”柳相轻轻揽住她，“这件事也不是你想要的，终归是可馨命不好。倒是这个孩子，该怎么处置？”
柳夫人叹：“该如何，便如何罢。”
柳相却拧眉。
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要是将白雅雅绳之于法，从心里来说是解气了，可柳江盛岂不是就成了笑柄？
被自己的表妹算计，就算是柳家，也不好看。
而且，就算将白雅雅压入监牢，柳江盛的病也好不起来。
她又没有解药，也压根也是想让自己的姑娘死。
柳相眯眼。
“不用太绝情，我倒是觉得可以留她一命。”
柳夫人讶异，看他一眼，止住眼泪：“这......可以么？”
她自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好的。
可白雅雅也是她哥哥留在世上唯一的印记了。要是白雅雅被自己杀了，那日后她下黄泉，要怎么面对的自己的兄长？
柳夫人不望白雅雅能得到宽宥，只希望能放过她一条命。
柳相又何尝不知。
不过，他也不打算就这样让这件事过去。
“我去趟宫府，问问可馨怎么想。总归还是她落下了病根。”
柳夫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柳相来到宫府的时候，陈冬青正在教宫羽如何制作氢气球。
宫羽原本就是古代人，去的现代社会也不多，现在两个人闲得无聊，正好交流交流。
“你爹来了。”
宫羽对陈冬青道。
他刚转头，就发现陈冬青已经躺进了被子里。
宫羽：“......”
“可馨。”
外头，柳相急匆匆的走进来，看见蹲在地上的宫羽，拱手作揖。
“宫将军可好？”
宫羽忙起身：“很好，如今江盛也好了许多。”
柳相听了，面露喜色：“那真是太好了。”
他走至床帘外，侧头看了宫羽一眼，以及他地上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欲言又止。
宫羽忙笑了笑，抬手让丫鬟将这些东西撤去。
“都是用来哄可馨开心的，她最近躺着总说无聊，我便给她弄些小玩意儿。”
柳相看看地上的东西，瞧着确实像是骨架风筝类的玩意，便不再在意。
“闺女？”
柳相轻声：“你醒着？”
陈冬青勉强坐起身，轻咳两声：“我还好。”
“那个......”柳相欲言又止。
陈冬青立刻便明白，柳相是知道白雅雅是毒害自己的真凶了。
她又咳嗽两声：“宫羽，你带着丫鬟们先出去罢。”
宫羽自是明白，脚不沾地的将所有人带走，顺带将门关好。
柳相这才放心。他开口：“可馨，果然是她。”
还不算太慢，这样快就查出来了究竟是谁。
“父亲打算怎么办？”陈冬青侧头，笑着看向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