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青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干嘛?白给不要?”
“自然要的。”陈冬青怕他反悔,将那八音盒按住,搂在了怀里,“不许反悔。”
老头又闭上了眼睛:“不祥之物,要它作甚。”
陈冬青看着货架上头的手表钱包蝴蝶结,咽了口唾沫。
不祥之物?难道比这些东西还要不详?
想想之前那些人的死状,陈冬青就觉得有些反胃,他们被啃成那个样子,难道还不够......
等等。
陈冬青忽然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第一天,遇见的那个尸体似乎是全尸。
如果不是野猫作祟,恐怕他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这就奇怪了。
都是怪物下的手,照理来说应当不会有什么分别才对。
但这差别似乎也太大了些。
是了,当时自己看见的是一个人,并不是一个野兽。
或许时间不同,也会有略微的区别。
陈冬青眯眼,习惯性和老头道了句再见,抱着那八音盒转头离开了此处。
现在八音盒找到了,当晚的猫也找到了,虫子知道老巢在哪里,那么铃铛又在何处?
这些天,陈冬青已经将村里头的人都查验过了,甚至连每家的母鸡都没放过,都没瞧见谁的脖子上有什么铃铛。
难不成那怪物真的是从那个洞口里爬出来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村里的人?
陈冬青三分的疑惑,变成了五分。
是她太敏感了,还是这件事另有蹊跷?
怀着重重心事,陈冬青回到了现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