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触碰,郑泽川一抖,差点没把楼云铮手掰折。
“轻点儿。”楼云铮闷笑一声,趁着郑泽川失神的功夫,右手再次摸到了他胸前,“郑泽川还是这么敏感,就这么大会儿功夫,骚劲儿都冒出来了。”
“滚开。”郑泽川声音嘶哑,眼睛里全是惊恐,楼云铮是个小疯子,他比谁都清楚,可今天是先生的葬礼,他不能让先生走的不安宁。
“楼云铮,滚开。”
他重复一遍,身体僵硬,却不敢挣扎。
楼云铮满意的窝在他脖颈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距离下葬还有多久?”
“半个多小时……”
“时间不够啊。”楼云铮遗憾的蹭了蹭,轻轻在锁骨处啄了一口,小声道:“那还是撒骨灰吧。”
“什么!?”
郑泽川大惊,也顾不得腰间做乱的手,抬头怒视楼云铮,一字一顿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受你……折辱?楼云铮……”
“摸你两把就是折辱?跟楼正棋上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清高。”
楼云铮冷笑一声,收回了手,走到破碎的花瓶前远远的站着。
他不再笑,脸色阴沉,和刚才友善的模样天差地别,“老东西的葬礼,与你何干?郑泽川,你是他什么人?凭什么,又以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郑泽川衣衫凌乱,大片腹肌暴露在外,眼神无措。
他不明白,楼云铮到底有多恨先生,恨不得他永沉海底,不得轮回。
“他是你父亲……”
“所以呢?”楼云铮哼笑,脸色狰狞,“你这么尽心尽责,想当我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