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城防得做好些了,进来的人必须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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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前后脚才刚踏入沧源城的朝堂之中,就感受到了城主花玘的雷霆之怒。
“墨前,你可知罪?”城主花玘大怒。
墨前跪伏下去,道:“臣知罪。”
花玘极力平复着呼吸,对此事动怒的确不应该,毕竟花见笑还是墨前救回来的。
“你不该放少主出城的。”花玘的情绪还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墨前沉默了好久,估摸着花玘的气也应该消了之后,才缓缓道:“城主,城防是时候该加强了。”
花玘挥挥手,示意墨前离开此处,道:“这件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孤自会安排。”
墨前颔首,自觉此处已无自己的事后,便一拂袖子,施施然离去了。
看向墨前远去的背影,花玘隐藏在黑暗中的脸容开始变得阴晴不定。
“适才臣对大王的提出的意见,可有决断呼?”一个身穿黑袍的年轻人从帘帐之后缓步移出,似笑非笑。
“墨前的确另怀心思,孤也该留心他了,至于卿所出的意见,孤会好好考虑的,请回吧。”花玘抚了抚腮边的胡子,神情严肃。
那黑袍青年微一欠身,大步流星地下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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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极镇)
“好了,这时候我的细作也应该有所行动了,若不出意外,沧源城少主理应被劫持,我们去沧源城以待丰收。”梁允嘻嘻一笑,捏了把长矛,两人便坐地日行八万里,只消一晚就赶来了沧源城。
然而此刻沧源城重兵把守,竟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周星眉头微皱,竟是有些不安。
梁允面沉如水,显然他也预料到了最坏的结果。
徐公公此番行动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成功,二是失败。
然而无论哪种可能,沧源城都会警惕,这点毋庸置疑,但人往往回去想最坏的结果,因为怕得知后接受不了。
“我们先静观其变吧。”周兴拍拍梁允肩头,想安慰一下对方。
梁允双拳紧握,因为不甘而全身颤抖起来。
一缕青烟从不远处袅袅升起,然而却不似普通的烟,怪异得很,在升至半空时竟无故沉下。
梁允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丝异象,当即便往青烟处走去,周兴也紧跟而上。
“那阵青烟是徐公公与我定下的暗号,想来他是知道我来到附近,因此发出信号。”梁允在前头解释着,一转身绕进了一片树林中。
周兴道:“看来他是任务完成了,否则又有何颜面见你。”
梁允知道周兴在尽量安慰自己,心下却仍是揪作一快。
毕竟此事失败,牵连甚多,他以后再想实行计划,就难比登天了。
好容易找到了青烟源处,两人却是遍寻徐公公不着。
“是有人作怪罢?”周兴看向梁允。
“谁会如此大胆,竟敢单独会我?还是放下疑心,等会在下定论。”梁允就地盘膝坐下,闭目养神。
周兴点点头,四处张望起来。
等了有一柱烟的时间,附近的脚步声越来越大。
周兴循声看去,来人面白无须,一对狐狸眼眯成了一条缝。
“此人便是徐公公。”梁允双眼睁开,从地上缓缓站起。
“这位是……”徐公公看向周兴。
“哦,一位老朋友罢了。”梁允沉声一阵,又道,“任务完成的如何了?”
“……”徐公公一阵静默,“没做成。”
梁允眉毛微挑,徐公公以为对方要生气,忙跪下认罪。
梁允只道:“无事,以后再慢慢取之。”
周兴微讶,梁允居然不怒?这可完全与他当年的性格不一。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毕竟梁允早已转世,虽是有着记忆,但性格或许早已不同了。
徐公公抬头道:“在沧源城之中,墨前是最忠心的那个,只要把他除掉,便可高枕无忧。”
“你有何法子除掉他?”梁允不屑。
“我们静等,很快就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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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新了,调课原因,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