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一阵缄默.....
“四哥?四哥?四哥人呢?”
栉风沐雨,清水楼台,被换作四哥的男子早已悄然而去......
“曲团儿,曲团儿。”男子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虔诚默念着,倾心于你,好似从胡笳十八拍中蹒跚而来。
醉卧巧云间,执念与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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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府内到处津津乐道着,红色的美丽传说,下人们都在翘楚环顾,看着红色阑珊临近,余悸的望着美的自成诗话的女子,迷醉了芸芸众生。
她就那样恬静的坐在诗行里,丝毫不去窥视旁人临近的脚步,仿佛发生什么,都不能博得美人的垂青。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曲府迎来了不速之客,一个太监手持诏书,道:“曲团儿接旨。”
曲团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圣旨,弄得有些失神慌乱,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她心中升腾而起,不需要太多恰当的理由,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圣旨可能对她并不有利。
她把裙摆紧张的捏在手里,死死的攥着,直到她身体僵硬,直到艳红的裙摆已经被她攥的皱巴巴,直到她的手心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细汗。
她听到了自己的婚事,令她嫁给四皇子,择日成婚。
晴天霹雳!
心底处蔓延出了不尽的恐慌与错愕,令她呆坐原地,仿佛置身于一条注定悲剧的荆棘之路,一眼就能望到尽头,没有变通,只有绝望。
她怎会不知古时女子在婚姻中的悲哀。悲情之色,囊括了所有的草木山水,和她绝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笑容满面的父母,春风得意,那笑容刺的她双眼生疼。
阿爹阿娘亲切的送走公公,还塞给了对方不少银两。
那么多心里的余悸,化作不甘的泪哽咽在枕边,她的世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没有色彩的白色牢笼,只有沿途不尽的荒芜,和系数不尽的泪珠,串联成绳索,将他层层捆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连根一齐枯萎。
前世今生竟然在此刻重合,一样刺眼的都是母亲的笑,那把放在床头的水果刀,总是在她眼中不停闪现,现在,她仿佛就是那被捆绑在坛底,以酒献祭神明的活祭,来换取曲家后半生锦绣前程,还是以爱的名义......
她的世界,开始步履蹒跚,悉心珍藏点亮的一半心香,也溺毙在心里悲凉的风中,她如墨的发梢中透漏着卑微,也同样流淌这不甘,仿佛要挣脱命运的缰绳,野性难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