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玖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千云成绩退步这么多了，印象中她的成绩好像不至于这么靠后。
千云：“你也觉得我很差劲吧？”
程玖：“认真学习就会进步。”
千云：“我也觉得我不够认真努力，但是好像不知道怎么才能学好。”
程玖：“那你就努力一点咯！”学习这件事情对程玖来说，永远都不是问题。
她无法体会千云的痛苦和烦恼。
对她来说，没有比学习更加容易掌控的事情了。
她的人生目前为止最简单的事情，就只剩学习了。
就连生活，和以后该怎么办，她都没法预测和掌控了。
甚至不敢想象，自己孤单一人，失去冷家的庇护，她要怎么活。
可是......这段时间也好像渐渐地挺过来了。
好像......也没什么难。
虽然，痛苦的时刻很多，难过和糟糕的时刻也不少。
还有很多超出她的认知和理解范围内的事情发生。
但是每一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的感觉。
细想起来，陆长亭也有些功劳。
她看了一眼窗外，枝丫上果然有个白乎乎的身影。
千云循着她的目光看出去，也发现了十二君。
“十二君每天都跟你来上学，说不定比我还聪明呢！”
程玖轻轻笑了，说：“嗯，他确实蛮聪明的。”
千云嘟了嘟嘴，脸上的失落之意依旧存在。
程玖说：“把你的试卷给我吧，我看看。”
千云：“嗯？你要帮我？”
程玖：“不然呢？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一万个愿意！”千云点头如捣蒜，立即将试卷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