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拉弓挽剑的手掌带着一层薄茧,磨得宗政璟一阵战栗,两腿环上了聂锦谦的腰。
不一会儿功夫,那活儿便高高昂起,欲泣不泣地吐着丝丝花露。
“锦谦~”宗政璟从没有过这种体会,以往难耐的时候,也会自己动手,可那绝没有这么,这么......
一阵阵酥痒惹得他仰起头,又不敢出声,只能死死咬住嘴唇。
“痛快吗?”聂锦谦伏在他耳边,热气覆在他脖颈上。
“别~”宗政璟只觉得自己进退两难,欲水卡在关口,要出不出,折磨的他发疯。
紧要关头,聂锦谦却突然松开了手,食指蹭了一点儿花露,就往那不能说的地方探去。
感受到这人的手指探进自己体内,宗政璟脸羞得通红,只能把头搭在聂锦谦肩膀,大口喘着气。
那花蕊被一下一下刺激着,慢慢不再闭得那么死,微微张开嘴,含羞带怯地吞进了一块指节。
感受到那里面的温度,聂锦谦闷哼一声。
“你来。”他放开宗政璟的双手,抓起一只,带着往自己身上蹭,“帮帮我。”
身后一阵阵难以言说的不适,却还得屈尊降贵帮着始作俑者纾解,宗政璟暗暗较劲,手僵在原地不肯动。
“不肯?”聂锦谦把他的手抓到嘴边,咬了一口,“现在不肯,一会儿是要受罪了。”
身后一阵疼,热的宗政璟惊呼一声,他能感受到,聂锦谦的一根手指,怕是都已经进去了。
聂锦谦也轻哼一声,想再加上中指,却发现那处咬的太紧,自己的手指竟是连动一动也困难了。
“别这样。”他柔声安慰着,“你现在不愿意,一会儿会更疼。”
宗政璟刚一出声,就被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