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既然怕别人看见。”聂锦谦用发带蒙住他的眼睛,“那就把眼睛闭上。”
“胡言乱语。”宗政璟挣扎着。
怕别人看见,就把自己眼睛蒙上?
这是什么鬼道理?
聂锦谦蒙上他的眼睛,又拿起腰带,缚住他的手。
眼睛被蒙住,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宗政璟听见了身旁蝶虫嗡嗡飞舞,有风吹过,带起发带的尾端,扫在他脸上。
聂锦谦就是在这个时候,猛地覆上了他的唇。
整个人被压住,牙齿被撬开,宗政璟双腿跨坐在聂锦谦身上,险些跌下去。
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紧紧靠在聂锦谦身上,防止自己摔下去。
两人就这么贴合着,吻了个地老天荒。
宗政璟一度喘不过气了,就在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背过气的时候,聂锦谦放开了他。
“陛下评评理。”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臣哪里不行?”
宗政璟大口喘着气,两只被捆在一起的手死死攀住聂锦谦的肩膀:“你放开朕。”
一阵眩晕袭来,聂锦谦体内情蛊发作得更厉害,好巧不巧一阵风吹过,带起了宗政璟的衣角。
本该系在腰上的腰带现下在手上,失了束缚的衣袍被风一吹,顺着风向散开,露出了里面洁白的里衣。
聂锦谦向下望去,只觉得喉咙里有火在烧。
他身上穿的是宗政璟的里裤,本来就小的不合身,现在身下胀了起来,被窄小的里裤勒得难受。
“阿璟。”他的生音失了清明,“可怜我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