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儿辛辛苦苦的保胎,这个喝的烂醉的酒鬼,还在怀疑孩子是谁的?
真该扒了这醉鬼的裤子,狠狠在他屁股上打几十大板,好好出口恶气。
“这孩子,是朕跟石子路边上的海棠树生的。”
闻言,聂锦谦差点儿哭出声。
一棵破树都能让阿璟生孩子,他却不能。
“陛下瘦了。”他坐到床边,抚摸着宗政璟的肩膀,“瘦了一大圈。”
“你离远些。”宗政璟被他身上的酒气熏得够呛。
酒精麻痹了大脑,聂锦谦“哇”地哭出了声:“你不仅要给一块木头生孩子,你还嫌弃我。”
宗政璟:“......”
小安子听见动静,推门进来,一抬眼就看见渊政王这个八尺壮汉,在皇上床边哭的梨花带雨。
时不时还冒两个鼻涕泡儿。
阿这......
“无事。”宗政璟摆摆手,“你出去罢。”
聂锦谦拽过床帘的一角,狠狠攥了把眼泪,顺带把鼻涕也擦在了上面。
宗政璟伸腿踹他:“别耍小孩子脾气,你把床帘擦脏了。”
“你看看你。”聂锦谦流着哈喇子,“你都不关心我为什么伤心,你只会关心你的床帘!”
宗政璟扶额。
民间确实有“一孕傻三年”的说法。
可为什么怀着孩子的是他,发傻的是聂锦谦?
他甚至有点儿后悔了,这万一,生出来的孩子随了聂锦谦......
就这智商,怎么管理朝政?
踢掉脚上的鞋,聂锦谦一骨碌爬上龙床:“不行,你不能给一颗破树生孩子,你得给我生。我要父凭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