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愤愤,他故意使坏,在宗政璟低着头仔细画着的时候,用劲儿甩了两下。
嘴角被抽了两下,皇帝陛下不怒反笑:“千诚留在宫里几套衣裙,你再这样,我就让小安子把裙子拿过来,给你换上。”
两个快要当爹的人,倒像垂髻小儿一样较起真来。
“阿璟。”聂锦谦动了动手腕,“你猜,这炼钢的绳索,我奋力一挣,到底能不能挣得断?”
听见这话,宗政璟心里慌了一下。
他是带着孩子来找自己男人寻乐子的,可不是来脱衣解带任君尝的。
低头看看,小渊政王的尺寸大的吓人,他开始有点儿害怕了。
聂锦谦气沉丹田,奋力一挣,手上的绳索挣开了。
宗政璟拔腿想跑,被抱着肩膀揽回床上。
“这可是你自找的。”
“锦谦。”宗政璟声音微颤,“我知错了。”
“陛下不唤臣渊政王了?”
“不,不敢了,唔~”胸口被揉了两下,他吃痛呻吟出声。
“陛下还要不要接着画?”
聂锦谦腾出一只手来,在他的腰上流连着,肌肤细腻,让人舍不得放手。
“不画了。”皇帝陛下很识时务地摇摇头。
“阿璟画地这柄宝剑不错。”聂锦谦伸手摩挲了几下剑柄,“想不想尝尝味道?”
没等宗政璟出声回绝,聂锦谦在床上站了起来,扶着他的头,让他帮自己疏解。
口腔温润湿热,让人舒服地闷哼出声。
被摁着做这种事,宗政璟耍了个小性子,他伸出舌头,在那顶端狠狠吮了一下。
聂锦谦只觉得头皮发麻。
两人都动了情,互相疏解着,折腾了半夜,最后聂锦谦顾着宗政璟的身子,草草结束。
二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