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鬼辛痛叫一声,朔天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心口。
全是眼白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插着的剑,神情癫狂。
“不可能的,不可能……”
“我服下了那么多毒物,毒功早已大成。”
“你怎么可能会伤到我?”
除非……
她瞪着血丝遍布的眼球,像看变态一样看着陆京墨。
“才短短三年的时间,你武功竟然已入臻化境。”
看着她疯魔的模样,陆京墨神色淡淡。
朔天抽出,黑红的的血液狂涌。
“这三年间,你只顾藏在城守府掩人耳目,练功养伤。”清冷的声线听不出什么情绪,“可你却忘了,孤乃惊世之才。”
“三年的时间,超越你,打败你,对孤来说绰绰有余。”
鬼辛捂着胸口的血洞,仍死死的瞪着她。
“不论是三年前,还是今日。”陆京墨声音冷厉,“手下败将,都是你。”
鬼辛被‘手下败将’四个字刺激到了,她疯狂大喊。
“当年明明是你受的伤更严重,败的人是你才对。”
陆京墨握着滴血的长剑,不屑的低笑。
她受的伤都在明面儿上,而鬼辛受的伤却在暗处。
她捏碎鬼辛肩胛骨的时候,故意伤了她肩部的一根神经。
这根神经会慢慢闭塞,最后完全堵死。
“运功时经脉堵塞,真气不流通的滋味儿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