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芯提笔回信:什么叫做普通的?这才刚出去过,你就又可以出宫玩了吗?
写完了,就去找只鸽子放飞了。
此时鸽子心中想的一定是:什么人啊!大晚上的也不让鸟休息,还得给你干活!
凤稷收到信了,给她回道:请你听曲,如何?当初你跟陆伯禽抢花魁,难道不是为了听曲?
陶婉芯接到信,顿时两眼一翻。
所以说抢花魁这事是过不去了是吧?
陶婉芯回信:我倒是不介意去听曲,可问题是你能听吗?不怕你父皇不满,或者那些大臣又说你骄奢淫逸?别忘了,我们可是刚刚出去玩过一次,而且还出事的!
结果,凤稷再没有回信了。
陶婉芯等了一天还没等到,心中摇头笑了笑。
看来是真戳到凤稷的痛点了。
一个太子敢去听曲,不被人弹劾到死啊!所以陶婉芯对和太子一起去听曲的事,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于是,陶婉芯又沉浸在自己忙碌的世界之中。
这天,陶婉芯刚一觉睡醒,衣服还都没穿戴整齐,就先来到房屋的外间准备洗漱。
突然眼角瞟到了什么,顿时一个激灵,睡意什么的全部驱散,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的房间里,竟然多了一个人!
她的确是没在农庄的防备上操什么心,可也不至于守备稀松到这种程度吧?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甚至摸到房间里吗?
陶婉芯伸手去摸自己的腰间,结果什么都没摸到。这才想起来这大早上起来,她衣服还都没穿好呢,鞭子没缠到腰间!
那人好整以暇地坐在她外屋的椅子上,也不像小偷要偷什么东西的样子,这大摇大摆的模样,仿佛他是这屋子的主人似的。
只不过她面对的是个背影,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人。
陶婉芯只能握起拳头,做好准备迎战的架势。
“你是谁?偷偷摸到本姑娘闺房想要干什么?”陶婉芯厉声喝道。
那人没有回头,而是出声说道:“婉芯你小点声!”
这声音一出,陶婉芯心中的紧张顿时烟消云散,反而是升起了一抹惊奇。
“凤稷?”
这声音是凤稷都是没错啊!
“那个,我能回头吗?”凤稷又问了一句。
陶婉芯低头上下瞅了自己一眼,虽然有些蓬头垢面,但也不至于见不了人。而且让凤稷看看自己这邋遢的模样也好,让他对婚后的生活有个预知。
“行啊,能回头。”
陶婉芯说完,凤稷就转过头来了,结果刚看一眼,他又连忙转了回头,有些慌张地说道:“你不是说能转过来吗?”
陶婉芯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怎么了?我穿着衣服呢啊!”
“可是……你……你只是穿了中衣啊!”凤稷说完这话,耳朵都可疑地红了。
陶婉芯撇了撇嘴,心中无奈地摇摇头,古人真是太保守了。
“中衣不也是衣服,有什么的?你忘了我还见过你中衣外面套毛衣的样子呢!再说我又没光着!”
没办法,陶婉芯又回到里屋,去把其余的衣服给一层层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