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禾早点了点头，等人走后她抬手揉了揉胃部，隐约有些不适感传来。
因为已经过了最饿的那个时间节点，所以现在已经饿得没感觉了。
宋禾早慢吞吞地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放回到自己位置之后，就去上了趟洗手间，打算待会儿去茶水间泡杯麦片充饥。
事务所的大部分人都下去吃饭了，洗手间里很安静。
宋禾早打开水龙头缓缓冲洗着自己的手，指节搓得有些用力，每一根手指都洗得要脱一层皮的架势，直到双手变得微红，她才关了水龙头。
宋禾早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因为昨天熬了夜，就算化了妆还是看得出脸色不太好，盯着镜子发了会儿呆，视线移到脖颈上的那条项链。
一圈月牙状的碎钻，中间不知道刻着什么字，从镜子里看不太清楚。
“滋滋……”
放在旁边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宋禾早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陆深。
她拿起电话划开接通，声音带着莫名的低：“喂，陆深……”
“早早，吃过中饭了吗？”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低磁又性感，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宋禾早照着镜子，摸着胸口处的项链，声音有些闷闷的：“还没有……”
那边顿了一下，低缓地开口：“怎么了？怎么不开心？”
不是问她，是不是不开心，
而是在问她，怎么不开心。
宋禾早睫毛微颤了一下，细直的指尖捏着项链，在上面抠了抠，眼睛盯着洗手池台上的某一处：“没有不开心……就，可能是快来大姨妈了，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