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凉,萧瑟。
“以后约个时间,我和你一起去伦敦。”乔斯年看向他。
“好。”孟沉点点头,嗓音哽咽。
情绪这东西,在压到一个点时,就会爆发。
孟沉知道,他有些撑不住。
他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大口喝下。
烈酒呛得他咳嗽不止,可他不管不顾,还是一口接一口,一杯接一杯地喝。
乔斯年眉头蹙起,压住他倒酒的手:“别喝了。”
“让我喝吧,喝完今天,天一亮,又不能喝了。”孟沉笑了一下。
乔斯年的目光凝视着他,没有多说,松开了手。
孟沉的目光中有几分迷离,他往玻璃杯里倒酒,那架势大概就是不醉不归。
乔斯年想,喝醉了也好。
如果每一天都清醒着,会很痛苦。
偶尔,也要醉一次。
孟沉喝着酒时,乔斯年站起身,拿过一坛酒,又拿过墙角边的黑色雨伞:“我出去一趟。”
孟沉知道他要做什么,点点头。
撑开雨伞,乔斯年往秦倾的墓前走去。
他把酒洒在墓碑前,雨声混合着酒声,交织出凄凉的声音。
“妈,我等会儿得回家,佳期还在等我。等不到我,她不肯睡觉的。”乔斯年脸色和眸光都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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