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听见了。
温录……
温录为什么会这么快知道她跑了?
她的行踪和计划被温录知道了,她原本打算先跑到栾城,到了栾城后,温录不可能再动她。
可……她还没能跑出安城。
也是了……安城是他的地盘,处处是他的耳目。
她在安城注定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童谣的眼中是绝望的黯淡,空洞、无神、淡漠,她就这样看着窗外的人,一动不动。
为首的保镖又敲了敲窗户,嘴巴一张一合在说话:“太太,不要让我们为难。”
“太太,如果你一直不出来,我们也会一直在外面等着。”
“太太,孩子一直闷在车里对身体不好。”
外面的人恭恭敬敬,但说出口的话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色彩,像个机器人。
这群人真得就开始在外面守着。
童谣抱着哭泣的温墨,她的身子颤了颤,明明是酷暑炎夏,她却觉得冷,那是一种从头到脚的冰寒,犹如坠入冰窖。
那雨水敲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
她曾经,最爱下雨天。
看着白色的雨珠在屋檐上、树叶上、地面上蹦蹦跳跳,像极了一个又一个欢快的精灵,带着杂乱无序的节奏,奏出独有的乐章。
她喜欢托腮坐在窗口看着雨水从天上落在地上,天和地,就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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