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竹篱奢怒不可遏的怒视梅寻,用力将其踹飞,随之铁枪再一次向着梅寻的心脏刺来。
眼看着梅寻的小命就要交代,竹篱奢的铁枪竟停在了半空。
“咋了,良心发现啦?”
梅寻突然感觉到强大的威压令自己难以承受,就连不可一世的竹篱奢也已经半跪在地上气喘如牛。
“谁?”
不管是谁,只要是来搭救自己的,威压再强都不嫌强,最好光凭借威压就能压死丫的。
竹篱奢彻底慌了,这威压太过强悍,至少也是破天阶的威压。
要知道,纵观整个六界,有这种修为的修士可真的没有几个了,恰巧这几个恐怖的修士跟自己一点交集也没有,毫无疑问是来救梅寻这货的
竹篱奢是那种打得过就装一波儿,打不过就狗的人,吃亏,没可能的。
竹篱奢不敢片刻停留,勉强冲破强横的威压,惶惶如丧家之犬夺路而逃,逃走之际还不忘将在场的绿衣人尽数轰杀。
留后患?没可能的。
见竹篱奢逃走,吕品品这才现身。
“喂,死了没有啊?”
梅寻见到吕品品出现,这才瘫软的坐在地上,此时因为失血过多眼皮好像足有千斤之重,“麻烦帮我叫救护车,谢谢。”话音刚落,梅寻便昏死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吕珠正坐在自己身畔。
“我这是在哪里?”梅寻的伤口疼痛欲裂,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显然,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
“喂,小子,我们主上呢?她去哪里了?你若敢隐瞒定要你好看。”吕珠一副凶狠的模样说道。
梅寻怔怔的望着吕珠,一脸的不知所措,“你们主上?谁?”
“明知故问,你故意装傻是不是?”
“不会是吕品品吧?”
“你这家伙竟敢藐视主上,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吕珠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动手,“主上厌离,才不是什么吕品品品,也只有你才能想出这么奇葩的名字!”
吕珠才不管梅寻鼻青脸肿惨不忍睹的模样,说着就要上前动手。
“珠珠且慢,他可是我们找到主上的唯一希望,我们轮流来盘问他,不说就揍,总之,想尽一切办法让他招供。”碰瓷老头说道。
“你说的有理。”
碰瓷老头不怀好意的挑眉冲梅寻笑了笑说道:“你最好快些交代,我们可没有多少耐心。”
吕珠和碰瓷老头开始轮流盘问梅寻,只要不交代吕品品的下落便要被强迫武力切磋,话说的冠冕堂皇,说白了就是一顿胖揍。
这对儿奸夫淫妇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话说回来,梅寻这家伙不是香,更不是玉啊。
碰瓷老头盘问了整整一夜,这家伙确实花样百出,就连挠脚心的损招儿都用上了,就是没有在梅寻的嘴里盘问出个所以然来。
梅寻心里苦啊,不是不交代啊,是真的啥也不知道啊,就算编也编不下去了。
盘问了一夜也没有得到有利的线索,吕珠急的直想骂人。
“你最好老实交代,若是敬酒不吃,那我可要上罚酒了。”
“珠啊,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我呢?我真不知道吕品品去哪里了,我当时昏过去了,啥也不知道啊。”梅寻欲哭无泪,“我咋比窦娥还冤呢?宝宝心里苦啊。”
“你真的不知道主上的下落?”吕珠将信将疑的审视梅寻,只要在他的脸上看到丝毫心虚的痕迹,定会让他好看。
突然,漆黑的夜幕中闪现一片昏黄的光晕,吕珠和碰瓷老头不约而同的跑了出去。
原来那光束是自金山之上发出来的。
所谓金山,实际上就是黄沙山。
“主上!”吕珠惊呼,“主上在金山上。”
遥望金山,阳光撒在上面,真的是耀眼夺目,梅寻也不知道吕品品怎么就跑到金山上去了,真是无语了。
“我们快去。”
碰瓷老头突然冲了出来,跑到吕珠的面前伸开双臂拦住了她,眼中满是凄苦的神色。
吕珠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也是酸楚难当。
碰瓷老头道:“珠珠,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万不可莽撞行事。”
吕珠道:“可是,主上有危险,我必须去。”
“她不是你一个人的主上,为什么总是你一个人在拼命?”
吕珠有些怫然不悦的说道:“当初说要与我一起保护主上的是你,如今又这般的畏畏缩缩,怎么?你莫不是害怕了?”
碰瓷老头垂头丧气的道:“当然不是,我死不足惜,只是担心你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