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品仙器都成了这般模样,若是凡品,恐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吧。”梅寻看着盾牌上的道道裂痕咂舌道。
“你知道就好。”温柔将手中的盾牌一扔,道:“十万两,不二价。”
“肉偿可以吗?”
“那就今晚洗白白到我的房间等我。”
“这师徒俩真不要点B脸,还有外人在呢!”东凛织在心中暗骂。
天空乌云散去,雷声消歇,温柔冷哼道:“压在玲珑浮凸的美貌女子身上,定比床上睡得舒服吧。”
“啊!”东凛织这才如梦方醒,惊叫一声将梅寻从自己身上推开。
温柔对此嗤之以鼻,“装,继续装,我就看着你装纯。”
东凛织第二天才又见到梅寻,当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发现他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
“不会这么夸张吧,感觉伤的没这么严重啊。”
见到东凛织,梅寻努力的想要坐起来,可身上的绷带缠的实在太厚了,自己根本没办法坐起来。
“你没事了吧?”
“你看我这样子像没事吗?”
“感觉伤的也不是很重嘛?还有力气斗嘴不是。”不管怎么说,东凛织觉得还是应该感谢他一下,“谢谢你啊。”
梅寻笑笑,“你怎么跑到蜀山来了,若是被发现那就惨了,你不会想到锁妖塔养老吧?”
东凛织道:“真被你猜对了,与其被天雷打的形神俱灭,还不如到锁妖塔里去,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什么?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梅寻道:“锁妖塔里可是生不如死啊。”
“先不要纠结这个啦。”东凛织道:“你可要快点好起来,看温柔长老那张脸真是好怕怕,我怕她一气之下把我给红烧喽。”
梅寻嗤道:“她就是投错了胎的大老爷们儿,你最好离她远点,我还真担心她把你给‘吃’了。”
东凛织双手捧在胸前,一脸向往地道:“知道吗?温柔长老手执刑天盾的样子可真是太帅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简直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梅寻不屑地道:“不要溜须拍马好嘛。”
“我可没有溜须。”东凛织道:“温柔长老做事果断,功法了得,真的是女中豪杰,巾帼翘楚,我对她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小三又不在,不必拍马屁。”梅寻不屑地道:“既然这么仰慕她,顺便嫁给她吧。”
“啊?”东凛织一脸苦笑的道:“算了吧,放在心里仰慕就可以了,呵呵……”
“看你说的天花乱坠的,我还以为两人背着我互诉衷肠,暗生爱慕了呢?”
东凛织撇了撇嘴角道:“你不用跟我玩暗度陈仓那一套,是你想娶你的师父吧?”
“你可别开玩笑了。”梅寻道:“一言不合便提刀砍人,这样的女子,谁敢娶回家去,娶个媳妇难道要供着不成?更何况她功法还那么精湛,打又打不过,骂又不敢骂,要忍气吞声的过上一辈子,想想还是算了吧。”
“她还乱砍人了?”东凛织颇感兴趣的追问。
“可不是嘛。”梅寻示意东凛织给自己端了一杯茶,然后又喂自己喝下,润了润喉这才说道:“我跟她去赌场玩过几次,这家伙,赢了钱不算完,还要逼着人家赌砍手砍脚的,那家伙,连续的砍了好几个人的双手,场面那叫一个血腥,短短几天的时间,竟然将狂狮镇热闹的赌坊生意弄得门可罗雀,没几天便关门歇业了。”
东凛织静静地听着,突然脸色一变,用眼神示意梅寻,一度的欲言又止。
梅寻见她这般模样,不由暗暗好笑,“怎么了,吓坏了吧,还有劲爆的呢?要不要听?”
“你要大难临头了。”
“胡说什么?我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什么大祸临头,呸呸呸。”
“忘了告诉你,温柔长老就在你的身后!”
梅寻闻言,惊慌失措的开始撕扯身上的绷带,然后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师父饶命,师父手下留情啊,别打脸啊。”
“哈哈哈……”东凛织笑道:“逗你的,不用那么紧张。”
梅寻没好气的将手中的绷带扔在东凛织的脸上,道:“开玩笑也要有个底线好不好,你拿小三来吓唬我会出人命的好吗!她比老爷们儿还强悍,便是让她揍一顿也十天半月的下不了床啊,弄不好伤了筋骨,再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啥的。”梅寻越想越恐怖,旋即跳下床,道:“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我看我还是快走吧。”
“真的有那么严重啊。”
“你以为开玩笑哇?“梅寻简直要哭了,“我劝你也走吧,关进锁妖塔比死还难受,落在小三手里也保教你生不如死。”
东凛织道:“我感觉温柔长老虽然看着凶悍,其实心地善良,恩怨分明,不是随便就砍人的凶煞恶人啊。”
“你要留下你就留下,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我可怕她半夜提刀斩了我的头凉拌。”梅寻收拾停当,转头面对东凛织道:“我朋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所以我要走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