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苏名仁,正值14岁舞勺之年的大好年岁。
身怀不俗武功,脑有经商秘籍,兜里大把银票,怀里各色美食。
苏仁觉得自己若再寻几个美人,人生绝对快哉。
打下山那天起他就想得开,报仇什么的慢慢来,先享受人生。
穿越过来10年守着个和尚庙,天天对着大秃驴并着小秃驴。
还让老秃驴逼着练功,差点没憋死。
报仇血恨?那着什么急?
苏仁掐指一算,自言自语:“仇影他现在还正值壮年,还是天下第一刀客,我风华正茂送上门找死是脑子让驴踢了怎么的?真要报仇等我年轻力壮,他正风烛残年岂不美哉。”
摸了摸怀里厚厚的一沓银票苏仁笑开了花,人生得意须尽欢啊,兴许仇影他活不到寿终正寝呢。
所以苏仁决定一边打听着当年的事,一边玩得痛快才是!
天色将暮,华灯初上时。
苏仁已经站在镇里最大的青楼门口,大笑三声。
“开门!老子,来了!”
所以青楼老鸨开门迎客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满脸笑容叉腰挺胸等在门口的小少年。
“哪里来的愣头青?”老鸨水头闷好的烟杆子差点没拿住。
“我要见你们楼里最漂亮的姑娘!”苏仁满面春风,腰杆子挺得直直的
呲,老鸨一声蔑笑,叼着烟杆子轻蔑的打量他:“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哪来哪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毛头小子?苏仁这才想起这身子才十四岁,可不就是个毛头小子。
未成年确实不合适,但总不能白来啊,深谙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苏仁雄佼佼气昂昂的掏出张银票来在老鸨面前晃晃。
“小爷我年纪是小了点,钱可是一样的,再说一次,我要见你们楼里最漂亮的姑娘。”
老鸨顿时变了脸色,异常愤怒:“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来砸老娘的场子不成?”
哎?苏仁看看老鸨再看看银票,这货真价实的银票怎么还能惹恼了人?
“老娘开的是青楼,养得是惊才艳艳的女儿们,就是官老爷来了也得问问姑娘们想不想见,你拿几个臭钱就想撒野?来人!给我打出去!”
看着冲过来虎背熊腰的几个大汉,苏仁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好像穿越前有人提起过这青楼不同妓院。
说白了,这是个附庸风雅要脸的地方。
下山过于开心,竟忘了这码事,到底是唐突了。
这青楼打手们的身手没什么出彩之处,较比常人多些个力气罢了。
苏仁应付起几个人来也容易,但心知理亏,也不好意思下狠手。
正准备着且战且退之时,青楼里出来一个人。
看起来比苏仁还小的年纪,
他玉冠高束,白衣胜雪,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
出门只瞧了苏仁一眼,就很是高傲的扭了头与老鸨话别,准备离开。
哎呦呵?苏仁觉得就这态度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站住!”他一声怒喝掀开围着的几个打手,直指那个少年郎:“他是干什么的,怎么他可以进我不可以进?”
少年驻足,英俊秀气的脸庞上微微皱眉。
老鸨紧走几步隔开苏仁跟那个少年郎:“你这瓜皮还要闹?还不快走,不要扰了贵人的清净。”
被掀开的几个打手又重新扑了过来,这次苏仁干净利落一脚一个踹翻在地。
“贵人?我倒要问问他贵在哪里?看看你这楼是怎么样的待客之道。”
毕竟是从人人平等时代过来的,尊老爱幼能理解,身份贵贱可不接受,苏仁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他嘴上不闲着,脚下已挑了个石块直奔小少年好看的白衣服就去了。
“放肆!”少年郎执扇挡回石子,小石头竟加速原路而回。
接东西是苏仁的特长,不想石子入手却极为沉重。
苏仁抬头深看了少年郎一眼,小小年纪竟然是个内功极好的。
少年郎看苏仁接住了石子也有些惊讶,啪的一声收了折扇。
空气在两人的对峙中凝滞。
地上躺倒的打手们根本爬不起来不住呻吟,老鸨慌了心神,赶紧来安抚苏仁:“少侠,少侠!是我冒犯了,走走,进楼里说话,给您安排最好的姑娘”她赔着笑小心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