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说完一甩房门奔向前院。
吕溯游立马追了出去。当看见吴子兮闯进杜俊的房间,立时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位小祖宗一个人跑出去。京城不比谷里。可没人迁就她。如今去找杜叔,杜叔见她情绪不对,肯定不会掉以轻心。
吕溯游正准备进屋,突然神色一变,像发现了什么一样,眼神向西边一扫。这时两间屋子的灯立马熄了。
“呵,还偷听、监视。还真想看热闹?”吕溯游心里吐槽,无语至极。
心想:女人凑一堆果然没好事,当时就她和甘若怡两人时过得多好。
......
第二日拂晓,三人收拾停当,准备去刑部衙门和秋山溟等人汇合。杜叔这时像是刚从外面回来,对吕溯游递了一个眼神,让他自求多福。
吕溯游没太明白,但依然拜托道:“杜叔,兮兮今天还得麻烦你多多照看,衙门今天有案子,我们三人都得出工。等案子结束之后,我在给她解释。”
杜俊对三人挥了挥手,便回了小耳房。
“看你们做的好事,这下开心了。”吕溯游对二女怒道。
“嗯...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谁做了好事?”甘若怡打量了吕溯游一眼。右手慢慢握向刀柄,等着吕溯游的回话。
吕溯游见此,立马心里一怂。
心想,大意了!怎么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我做的,我做的,查案前应该先报告给大人。您看,没有大人您的指导,这不就出乱子了吗?哈哈哈....”说完吕溯游一脸干笑。
“哼,怂货。”
“嘿!桑桑。我还没说你呢?”
“干嘛?还有,谁让你叫我桑桑的。”裴桑落右手伸向挎包。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你们几个,我一个也惹不起。”
......
三人到了刑部衙门时,其他人都已经到了,秋山溟见人已到齐,便吩咐陈贾将查到的信息告知众人。
东院大司查陈贾出身道门,不过他却没有穿道家服饰。穿的是镇妖司的制式服装。
这是为三十多岁的汉子,平时不苟言笑,几次照面反应都很冷淡。
倒也不是故意针对他们,此人性子向来如此,不大愿意与人深交。
“我率领两个小组经过一夜盘查、监视。墓园之中并无任何动静,运尸之人中有一小吏暂时没有找到。我们从档案中查到,这名失踪的小吏正是运送和掩埋那两具尸首之人。
他已向衙门请了两日假,得到消息后,我们便立时去了他家,人没在。最后还是从他家邻居口中得知:他家里如今就他一人。因为赌博,妻子和他于半年前已经和离。这两天他没回过家。无人知他去了何处。”陈贾禀报完,便退回队伍。
“如此看来这位小吏的嫌疑不小。先着手调查他,将他找出来。”秋山溟说道。
刑部衙门专司大案重案,大周全国境内只要扯上人命官司,都得将案件交由刑部复审,才可判决。
刑部尚书是个年逾古稀的老儒生,如今已有些不大记事了,听闻已经上表请辞致仕。
听说致仕被周王回绝,但以大周历来已久的成规。如此往复可能还需要几次才会被准允。
如今刑部暂时主事之人便是那位左侍郎大人。
按理来说若无周王特许,以后尚书之位就会在左右侍郎二人之中擢取。
大周向来以左为贵,左向来比右高上半级,朝廷里左相职位就高于右相。
在刑部,左侍郎刘宕在侍郎之位已经做了九年,本就根深蒂固。
而右侍郎以前在户部做主事,在刑部根基尚浅。
是以刘宕升任尚书之位,已经基本上是板上钉钉之事。
这次由于镇妖司出手及时,刘宕的独子幸免于难,是以当镇妖司众人来时,刘宕放下手中事物亲自接见。
一阵寒暄感谢过后,秋山溟将来意和案件进展述说清楚。
刘宕听闻独子遇袭之事竟与刑部内部之人有关联,立时勃然大怒。
随即招来一名叫徐春的刑部主事全力配合镇妖司,以便查清案件始末。
秋山溟令陈贾继续和那刑部主事追查失踪小吏的下落,剩下巡查一组众人和自己准备去一趟侍郎府上,去询问一下刘公子近期是否与人结怨,以待案件有新的线索。
左侍郎刘宕已经提前回府安排,秋山溟安排好事情后,领着众人也随后而去。
众人刚出了刑部衙门,远处便过来两道人影。
慢慢近了,吕溯游看清人影,立时惊在当场。
心里大呼:“杜叔误我,难怪早上他从外面归来。我早该知道事有蹊跷,这下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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