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合修多年?情深义重?你们可知她做了些什么?这个贱女人竟然背地里瞒着我偷男人,她真当我不知此事?只是没能找到她的姘头,不然我绝不会等那么长时间才杀了他。”张常额头青筋暴起,脸色之间尽显疯狂。
“怎么可能?华师妹绝无可能做下这等事?她和你结成道侣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对你言听计从,从来未有过不顺从之举,说她背着你偷人,我绝计是不信的?莫不是是你多想,误会了她?”索绹也是丝毫不信张常所言。
“哈哈……,这个贱女人果然好一副假面孔,别说你们,连同床共枕的我都未曾发觉,何况是你们?
既然事情到了此刻,我就让你们做个明白鬼。让你们瞧瞧那个贱女人的真面目。
和她结为道侣伊始,还算相濡以沫,夫唱妇随。可是自从那次受伤,自此我便不能人道以后。那个贱女人便开始嫌弃我,人前装模作样,还是和我恩爱如常。可是背地里却和野男人不清不楚,甚至为了那个野男人,还想和我分开。完全不顾我在宗门的颜面。
你们知道的,我那次受伤,是为了救她,而他却因此伤害我。这些我都忍了。
可是我只是摄了几名女人魂魄修炼,她知道后就要向宗门告发我。甚至丝毫不顾我苦苦哀求。
我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求他,她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扬言要让我身败名裂。
我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和那个野男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届时,我身败名裂,被宗门处置,她便是理所应当的受害者。谁又会去相信一个杀人凶手的话,而去惩戒一个大义灭亲的可怜女人。
我怎么会让她得逞,又怎么能放过这个贱女人,成全那对狗男女的奸情。于是,便借着任务,制造意外杀了她。
哈哈哈……!你们知道她临死之时是怎么求我的吗?她也像一条卑贱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甚至临死前都不愿说出那个姘头的名字,还上我不要追查,放过那个姘头。
原来她们之间才是真爱啊!原来我才是那个多余生在世间之人。哈哈哈哈哈....”
张常越说越激动,让人感觉到有些不大对劲。
“张常,你收敛收敛,别在拖延了。赶紧了结了他们。以免平生意外事端。”张常身边的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烦。
“是,大人。我这就去了结了他们。”张常貌似对身旁之人极为恭敬。
张常不再多话,抽出长剑。眼睛因充血而变得通红,接着大吼一声,径直杀向索绹、奚莲。
二人见张常杀来,也就不再伪装,释放气机,准备一同杀向那张常。
“你们没有受伤?你们是装的?”张常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厉声质问道。
“不装成伤重的样子,怎么能引你出来。你最好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宗门,若是你说的是真的,宗主一定会给你支持公道。”索绹直至此刻仍在劝说张常。
“晚了,我已经回不了头了,跟你们回去只能一死,我还没找到那个姘头。还没有亲手报仇,怎么能现在就死?”
“夫君,不必和他多费唇舌,先将他擒下再说。”
索绹也没了办法,知道此时劝说无异于对牛弹琴。长叹一声,不在藏私,全力释放气机。
和张常一同前来的中年汉子也意识到事情不对,不在看热闹。伙同张常一起杀向二人。准备一举擒下二人。
索绹、奚莲和那中年汉子刚一接触,便知道自己二人万万不是对手。对方显然已经入了四品。不是她们二人所能抵挡的。二人被那中年汉子凌空一拳打的倒飞了出去。
“三位大人,还不赶快出手?在再一旁瞧热闹,就等着给我夫妻二人收尸吧!”索绹顾不得颜面,急忙大声求救。
“张常交给你们,和他一同前来之人交给我们三人应付。”夜色中又走出三道身影。正是说话的吕溯游和贺元卜、乌战三人。
“二位,这次我们三人要对付的,可是一名四品高手。二位要小心了。”吕溯游提醒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啰里啰嗦的,不过四品初境,还不能吓到乌某人。”乌战还如往常般瞧吕溯游不顺眼,这几天又在名单上加上了贺元卜。
吕溯游有些头疼,三人如此不默契。如今联手对付那中年大汉,不知会不会发生意外。
那中年汉子见对方来了帮手,一拳猛地攻向索绹、奚莲二人。想着只要解决了二人,了了张常心结。便可以即时抽身而退。对方的三个帮手见二人死了,料想也不会愿意为了死人和他们拼命。
“出手啊!”索绹眼见对方打过来的拳头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失声喊道。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他身前,快的让他不敢相信。身前之人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黑色长棍。直面迎向那中年汉子的拳头。
“你的对手使我们,不要弄错了。”站在索绹身前的,正是一头白发肆意飘扬的吕溯游。
二人一棍一拳相撞在一起。气浪吹得四周尘土飞扬。接着便是一声闷哼传来。吕溯游倒飞而去,砸在地面上。身体继续滑行,将地面犁出一道深沟,然后就没了动静。
这时乌战,贺元卜也杀到了。索绹。奚莲默契的将张常引到旁边厮杀,不去干扰四人之战。
贺元卜随手招出一把古琴抱在怀里,五指轻抚琴弦,数道气流组成的月牙弯刀,便径直斩向刚从灰尘中显身的中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