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清凉的几位女倌人不同于清倌人,原本本就是做着皮·肉生意,仗着有几分姿色,往往还会待价而沽。如今襄王花了大价钱将她们包了下来,她们自然有义务让襄王玩的更高兴一些,便想着法的讨其喜欢,陪其娱乐。
襄王眼睛上被蒙了一块的白巾,正伸着手四处而抓,但凡哪位女倌人被抓到,总是会被他上下其手,占尽着便宜。
正玩的不亦乐乎的襄王,冷不防一道影子突然闯入其中,正被伸手的三皇子给摸了一个正着。“哈哈,哈哈,本王摸到了。”
一抓到来人,襄王便上手其手,但是很快,空气中突然的宁静以及伸手而得的手感都让他出生了一种和刚才不一样的感觉来。似乎所摸之物不在凉滑,也没有了刺激的感觉。
正自襄王疑惑不解的时候,耳边很近处传出了一道吓他一跳的声音,“殿下,属下韩策,不能在这样玩下去了,出大事了。”
正是韩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得襄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大步。接下来便伸手摘去了眼布,脸露不悦之意的说着,“韩先生,此时天色已晚,来此做甚?”
古语云,忠言逆耳。
可但凡是忠言,往往也是人们不愿意去听的,不会讨人欢喜。
韩策做为襄王府的首席幕僚,以身做则,所说之言自然是襄王很多不愿听之言。以前还碍于太子势大,襄王被压制,总是要有人给其出谋划策,便多倚仗着这位首席幕僚。可是现在。前太子已是前尘过往之事,在没有那么大压力之下,韩策的作用也是越来越小,如今是越发不受襄王待见起来。
很多事情,襄王也不在交给韩策去做,而是选择了像是史自通等总是会说好话之人。今天晚上,韩策未经允许,擅自的闯到自已面前,襄王早已经是一脸的怒气,甚至根本没有听清楚韩策刚才说的是什么。
“你来做什么?谁允许你进来的?”雅性被人打搅,顿时感觉到失去了兴致的襄王很生气,人在气怒之下容易说出气话,襄王也是一样,竟然一指大门方向对着韩策说道:“出去,以后·进来时需要通报,不得允许不得进入?”
襄王的无理举动落到了韩策的眼中,让其瞪大着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可是襄王的首席幕僚呀,属于智囊层中位置最重要的一位,理应享受着别人不能享受的待遇。比如说入襄王府不必通报,比如说有紧要的事情时可以随时见到襄王,在比如说事关机密之事可以去襄王的书房中进行密谈等等。
这也是以前襄王许诺给他的,韩策一直也是这般去做的,未曾见到襄王和旁人说些什么。可为何今天如此的一反常态,竟然指着自已,要轰自已离开呢?
文人风骨,他们相较于普通人更为骄傲一些,自尊心也是更强。
不同于武夫的鲁莽或是义气,那些人只崇拜于强者和至高无上的权力。文人却是不同,他们还有自已的追求,往往越是有本事的文人,越是不会轻易的选择主子,可是一旦选择了,便可能会终生不改。
反之,如果他们开始对现在主子失望起来,心不归附,在想将其心归正,也不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襄王之言,伤到了韩策之心,他的脸色是由红到白,由白到青,在变成深青,一会的时间里变幻了数种颜色。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情?”襄王却是不在去看韩策的脸色,更不会去想韩策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即然入了襄王府,成为了自已的幕僚,那自然应该以自已马首是瞻才对,这就是主子和奴才的区别。
况且,襄王自认对韩策也是不错了,吃的、住的方面待遇尽量满足。现在他心情不好,喝斥你几句又算得了什么?这其中主要还有前太子倒台的原因,没有了强有力的对手之后,这把留在身边的锋利之矛也没有以前那般的用处,怠慢一些又算什么?
“好,某这就离开。”韩策也来了脾气,转身就走,并不在以属下自居,显然这一会他也是非常的生气。
往往越有本事的人,脾气也就越大,越古怪。韩策便属同于此种人物。
即然襄王对自已如此无理,他便没有必要在和其多说些一什么了。再说现在两人心情都是不好,即便是真要商量起事情来,怕也不会有结果,倒不如先离开,大家都冷静冷静之后再商议大事。
韩策离开了。但也是一时生气,并没有要与襄王决裂之意,虽然他是很不满对方对自己的态度,但只要回头襄王知错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他还是要为其效力。毕竟曾做过襄王的老师,他的身上早已经深深的的打下了襄王的烙印,这可不是他说不干就不干,两人间就没有关系的事情。
韩策离开,襄王也没有了之前玩乐的兴致。看着周边依然穿着清凉的几女,他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去去,都下去吧。小玉子,把史自通和郑奇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