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助理支开，是因为手机里有不能说的内容？”教授一下就明白了对方特意把手机带到自己这里来维修的意思。
严谨时没否认。
李教授点点头，“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他的动作很快，才几分钟时间，就确定了手机没出任何问题。
只不过——
“手机里似乎有个来历不明的应用软件，需要我帮你彻底删除数据吗？”
出现在教授电脑屏幕上的并非app的图标，只是一些与其他软件不同的数据符号。
他有些好奇地回头，“或者说给我研究一下也行，我好像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而且来源都查不到……”
严谨时没回答。
实际上他难得地感到纠结。
如果让李教授把app删除，那“苏苏”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了？
这样就代表一切回到原点……
“这是公司新研发的软件么？如果可以，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半晌后，他才听到答案：“不用了。”
“这个就是我需要你保密的内容。”
李教授瞥了眼对方严肃的神色，笑道，“我知道了，不过有任何相关问题，可以找我处理。”
严谨时嗯了一声，又想起他来之前，这个app打不开的事。
“这个app运行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唔……应该没有吧，它的数据库不太一样，我也不清楚。”
……
得不到确切答复，严谨时也没失望。
既然李教授没看出哪里不对，手机也没问题，或许app不能打开只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