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时嗯了一声,脸上没一点儿表情,看着态度好像跟往常没两样。
裴苏撇嘴,追问的话脱口而出,“为什么?这件事从头到尾跟你没有关系不是吗?”
裴琳琳也不敢正面招惹严谨时,采访时提及裴苏未婚夫连个姓氏都不说。
裴苏抬着头,没来由地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但跟严谨时对视了没几秒后,裴苏又泄气了,主动说道:“抱歉,刚才我多嘴了,你能帮我,我高兴还来不及。”
“但是我不希望你是因为父亲临终遗言……”
裴苏将未尽之语吞了回去,“严谨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对吧?”
一边问,她还在心里一边唾弃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严谨时还没来得及回答,方浩又在外面敲门了。
工作的事更重要,裴苏飞快地自问自答:“我知道了,我们是朋友,你让方助理进来吧,我要跟宋哥聊去探监的事了。”
严谨时见她不想多说话的样子,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眯了眯眼,自觉心情不是很好。
带着正事进来的方浩,就成了上司心情差的直接受害人……
而低头联系宋立的裴苏,其实还在想刚才的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不想严谨时回答那个问题了。
难道是担心严谨时会否认吗?
似乎也不是这样……
饶是心里装着其他事,裴苏也没忘记自己要安排宋立去做什么。
于是当天晚上,裴苏睡着之后,严谨时就得知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