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柳宜蓁也没反驳，她早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根本救不回来。
“怕是难了。”柳宜蓁似叹息一般说出这话。
不等余灵反驳，便又说，“你给我说说最近发生的事。”
余灵一口答应，将自己听来的八卦都说出来了，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无巨细。
其中还包括男女主离开的事。
“他们走了啊……”柳宜蓁眸光微动，整个人看上去像被悲伤笼罩。
余灵没发觉。
之后又说到了顾羡。
顾羡就是这部剧的反派，他曾经救过柳宜蓁，余灵是后面才来的，根本不知道俩人关系。
“……谁知道顾羡就这么死了，外面的人都说他死的好，要是他没死，城里只怕还没这么快安定下来……”
“你说。”柳宜蓁睁大了眼睛，拉住余灵的衣袖，“你刚刚说……谁死了？”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顾、顾羡……”
余灵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到，抬头看向柳宜蓁的双眸时，忽然被她眼中透露出的痛苦、悔恨和愤怒影响，怔愣着没动。
尽管不明所以，但她眼眶不自觉红了起来，“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柳宜蓁没理她，脸上再无半点笑意，只像是失了魂一样，“他死了……他还是死了……他居然死了……”
反反复复念叨着这几句话。
余灵哪怕再不清楚柳宜蓁以前的事，也听出来了，这个顾羡和柳宜蓁关系匪浅。
想到有人跟她说过柳宜蓁之前让人救过，余灵就算是榆木脑袋，也想明白了！
顾羡救了柳宜蓁，柳宜蓁病倒前到处奔波，甚至把这春风楼的经营权都送了人，就是为了让那些人给顾羡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