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希望于路过的人听见,引来众人的围观。
因此,他故意喊的很大声。
这可惹急了安庆绪,他恶狠狠的吼道:“不许吵!”
你要我不吵,我就不吵,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何况我就是引人注意,让自己躲过血光之灾。
想到这里,杨错反而叫得更大声。
安庆绪气得脸色铁青,抬起手就要拍死杨错。
这时,一道炸雷般的声音在安庆绪耳边响起:“庆绪,住手!”迫使他不得不停下了手。
因为喊他住手的人,正是他的父亲——安禄山,历史上有名的大反贼及暴戾之徒。
“叔叔救我,哥哥好凶……”杨错见到情况有变,就势从床上滚下来,连滚带爬的来到安禄山面前,抓住他的衣角,说道:“哥哥好凶,我怕怕……”
“哼!没用的废物。”
谁知安禄山抬起一脚,就把杨错踢飞了。
好家伙!
杨错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落叶身不由己的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靠墙的位置,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像火烧一样,骨头快要散了架。
他挣扎着爬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急中生智的开始装哭。
结果把安禄山惹烦了,又冲杨错吼了一声:“你再哭,我就宰了你。”
吓得杨错立刻不敢哭了。
杨错心说,安禄山果然乖张暴戾。
开始后悔选择第二项,留在安禄山阵营。
安禄山看向安庆绪,命令道:“庆绪,你过来。”
“父亲……”安庆绪哪还有半点方才的杀气,整个人像只温顺的绵羊。
他不得不走向安禄山。
刚走近,啪的一声,安禄山一耳光扇在安庆绪的脸上。
安庆绪的脸上立刻出现红红的五根手指印。
“父亲,要怪就怪女儿吧。兄长是受了女儿的指使,才会对他下手的。”安思霖见兄长挨打上前,想要主动为安庆绪揽下责任。
不料,被安禄山一句话怼了回去:“我当然要怪你。但我现在问的是你阿兄,不许你插话。”
安思霖闻言,含泪垂下头。
好家伙,安禄山这家伙够凶残的。
杨错的悔意又增了几分。
安庆绪捂着发烫的脸,认错道:“父亲,是儿子的错。都怪孩儿毛躁,差点坏了父亲的大事。”
“哼!”安禄山没好气道,“小崽子,你也知道差点坏了劳资的事。”
安禄山说完,用手指着坐在地上的杨错,又向安庆绪道:“他,废物一个,劳资看着也不爽。但是他刚跟我们来到范阳就不明不白的死了,你让朝廷怎么想?”
一番话,让安庆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再次认错:“请父亲责罚儿子吧,儿子差点毁了父亲的大计。”
“出去,主动找百里惊势领三十鞭子。”
“是。”
安庆绪不安的看了眼妹妹,走了。
安思霖也知道逃不掉,上前道:“父亲,女儿甘受责罚。”
“就罚你在家写长孙皇后的《女则》三十遍,少一遍就打一下手心。”安禄山果然一视同仁。
“女儿领罚!”安思霖福了福身。
妈呀,这地方太危险了。
杨错看完整个过程,认为自己选错了。
他见安禄山还在和安思霖说话,便双手着地,蹑手蹑脚的爬出去。
逃离这个残酷的地方。
然而,他刚到门口,就听到一道打雷声:“杨错,你哪里去?”
接着就感到自己命运的后颈被人抓住,然后不出意外的再次“坐飞机”,整个人朝屋里飞了过去。再次重重的摔在地上,“啊……”的一声惨叫。
杨错浑身痛得要死,却听安禄山道:“做了我安禄山的女婿,除非你死了,否则休想走出郡王府的门。”说完,走出了屋子。
“哎呀……好疼!”杨错痛得在地上打滚。
安思霖走了过来,却不是安慰杨错,而是用脚踢了他一下:“快起来,不然我就杀了你,再自杀。”
杨错一听,再痛也只好忍着,勉强的爬了起来。
当看到安思霖清丽的面容,杨错不敢相信她会是大胖子安禄山的女儿。
安思霖见杨错盯着她看,瞪大了黑白分明的眸子,冷声道:“你要是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果然是安禄山的女儿,一样的暴力。
这时,就见安思霖把门关上。转身到床边,自顾自的脱衣服。
杨错吓了一跳,她这是要干什么?哦,对了。她以为我是傻子,所以没有顾忌。
安思霖用眼角的余光瞅见杨错在看她,扭头看向杨错:“傻子,你过来,我帮你脱衣服。”
真劲爆!杨错笑嘻嘻地走了过去。
原以为今夜春色无限,然而安思霖里面穿的有睡衣。一张床上两人各睡各的,还用被子把两人从中间隔开。
半夜的时候,杨错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
「叮!检测到宿主浮想联翩,有以下选择。」
「一、发生夫妻之实,享受福气,但有很大几率被打死。」
「二、老实的过一宿,获得安思霖的好感+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