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尹重卿觉得误会是解除了,至于老爹那边,明叔说自会解释,他也就没再管了。
不过现在三人在家里偶尔还会尴尬,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来自某无良老板生产的“无良幻觉瓦”,对,就是这个名字。
“咦,爹今天走这么早吗?”尹重卿边自言自语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虽然老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但一般还是在后半夜,这么早却是不常见。
刚躺上床,一股微弱到几乎感应不到的灵气从楼上明叔的房间传来,而且还带着一股奇异的熟悉感。
“叔?”尹重卿疑惑的跑上楼轻轻敲了敲门,却没有传来任何应答,秉着张土块强调的“特殊情况,特殊处理”的原则,直接推开了门。
屋内乍看之下没有任何异常,除了,躺在床边的一团黑影,若不是尹重卿知道明叔不喜欢睡地上,说不定转身就走了。
一步跨入房间,小心翼翼的将明叔扶起,一缕灵气渡入,顺带着一丝精神力,开始探查起明叔的状态来。
“明叔?明叔?”发现明叔不过是昏过去了,性命并无大碍,尹重卿这才放下心来,开始尝试着唤醒明叔。
可是灵气检测明明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明叔仿佛沉浸在诡异的梦境中,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眉开眼笑,看起来诡异极了。
思来想后,尹重卿最终扛起了明叔,往张土块的店里去了,好像有一次闲聊的时候听他吹过,说什么千年来无病不能医,悬壶济世,当代神医便是他。
好在明叔一直维持的是青年模样,本身也不重,尹重卿扛着他在村子里几个起落,便到了张大夫家。
刚刚送走尹重卿之后,张土块竟是突然灵感乍现,连觉也顾不上睡,打开实验室的灯就开始研究花里胡哨的东西,所以两人到的时候,小店里还点着灯。
“哟,这不那谁吗?这是咋了呀?喝醉了?”张土块虽然嘴上开着玩笑,但很快将实验室桌子收拾了干净,并且示意他将人放在桌子上。
“我一回家就发现他昏倒在地,这才急急忙忙找你来了。”尹重卿一路上一直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是某些事情发生了,所以紧紧皱着眉头。
张土块学的是中医那一套,望闻问切都是常规操作。
望是马上就望完了,这明叔唇红齿白面色红润,肌肤柔软有力,头发柔顺亮直,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至于闻,用鼻子闻了下也没什么问题,听了听,心脏更是强劲有力。
问,还是要问问的,不然也不太好下手啊,只见张土块道“你这个叔叔,有什么忌讳的吗?怕死吗?敏感吗?是个处男吗?”
尹重卿现在正在心情不好的关头,只是拿出一只手,示意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你再乱说,我就比中指了啊。
张土块耸了耸肩,直接进入最后的阶段,秉承着干净卫生的非直接接触式原则,拿来一双看起来就挺好看的白手套,又装模作样的戴上了帽子和口罩,这才号上了明叔的脉。
“嘶~”
“咋了呀?”
“嗯~”
“到底咋了,你说话啊!”
“呃~”
【中指】,尹重卿明白过来,做出了最正确的动作。
“是这样的,你叔叔他呢,身体健康,如果不出意外,能活几千岁,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而且啊,他确实是个处男。”谁也不知道,张土块是怎么靠着号脉知道这些奇怪的事情的,只能说,别让张某碰到你,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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