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温凌的后颈像是在教育家猫一般。
“如果你再说一些我不想听的话，或许我会帮你乖一些，用其他方式。”
温凌以为沈宴要打他，顿时摇了摇头，瘪了瘪嘴小脑袋也耷拉了下去：“我以后不说话了，你别打我。”
小家伙眼角微红似乎委屈极了，他揪着衣角低下头，像个做错的孩子。
继母和曾经的校园暴力是他走不出的阴影，即便是恶棍给了他再多的心理暗示，温凌却还是会不可遏制地害怕。
沈宴喉结滚了滚，大手缓缓落下，最后摸了摸温凌的脑袋。
“你不需要怕我，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动手打你。不过做错事的坏孩子总是要受到惩罚的不是么？至于代价，我说了算。”
沈宴将烤冷面扔进垃圾桶里，直接把温凌送到了教室门口。
“叫声哥哥，我去给你买早饭。”
温凌感受到那双手的温度，扬起笑容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哥哥！”
那声音带着又娇又软带着一股子甜味，惹得沈宴心尖都在发痒。
沈宴轻啧一声，舌尖烦躁地抵住了牙齿。
这一声或许在其他场合叫会更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