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难喝?”
安阳心里白眼翻上了天,他这能有茶就不错了!还想喝什么?大红袍吗?
本就心累的许安阳此时心里的白眼都要翻上天,有些不耐烦道,“爱喝不喝。”
秦晟眯了眯眼,这小东西胆子大了?敢这么和他说话?于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嗯?”
“奴,奴才的意思是,陛下九五之尊,怎么能凑活呢?奴才这就为您重新冲泡一杯。”安阳从中听出了威胁的意味,他恨不得把自己这张嘴给缝起来,典型的嘴在前面跑,脑子后面追。
现在可比不得从前了!他没得靠山了!
秦晟:“罢了,寻思着你这也搜刮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安阳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耳畔传来生冷的质问声,“说吧,为何连夜出宫?”
安阳心里发虚,他还不是怕被这狗皇帝不分青红皂白的给砍了?但又说不得实话,于是开始满嘴跑火车。
“先帝驾崩,奴才虽然人微言轻,但身心俱痛,想要随先皇一起去了,但恐死在宫里碍了圣上您的眼,便想着死在外头。”
秦晟被气乐了,“那照你这么说,朕还得嘉奖你了?”
这信口胡说的本事还是没变,嘴里头就没一句真的。
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样……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奴,奴才不敢,奴才句句肺腑之言。”
秦晟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听的小太监心慌,“说说吧,出去这一趟,都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