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柳绾绾抛弃的秦紫衣,刚走到大门前,就看见景胤年和柳轲急匆匆的翻身上马,连忙跑了过去:“你们要去哪?带我一个。”
“有事。”
柳轲说完,一夹马腹准备离开,秦紫衣怎么会这么放他走,她正不知道干什么呢,当即拦在了柳轲马前。
“喂!你们害的绾绾不愿意出门,没人陪我逛街,是不是得赔我?”
秦紫衣不乐意了,要不是这两个混蛋,她也不会被柳绾绾抛弃。
“别跟这裹乱!都火烧眉毛了!”柳轲一瞪眼,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偏不!我也要去!”
秦紫衣可不怕,她本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不然也不会追着景胤年砍了。
景胤年想了想,提议道:“要不这样吧,你先去和绾绾说一声,明日辰时还没有回来,便让她去找人,带兵到沉沙城接我们,记住,这件事只能告诉绾绾,别的谁都不能说!还有,我们要是没回来的话,一定要把事情闹大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景胤年总觉得心里没底,但是现在他相信的几个人都没在景都,不然他也不会带着柳轲和延礼去。
秦紫衣一听事情不小,眼睛里立刻冒出了神光,连忙点了点头,兴冲冲的跑去通知柳绾绾了。
目送她走远后,景胤年一拉缰绳:“走,去霓裳楼!”
“嗯?”柳轲迟疑了一下,“不等她了?”
“等个屁,你也虎了吧唧的吗?走了!”景胤年翻了个白眼,骑马冲了出去。
柳轲无奈的撇了撇嘴,一夹马腹跟上。
两人驱马赶到霓裳楼的时候,延礼还在和那白衣女子喝茶,被景胤年三人折腾的乱糟糟的三楼,也早被复原如初。
看到景胤年和柳轲进来,延礼笑了笑,问:“怎么样?还好吗?”
“走,跟我出城。”
景胤年看了那白衣少女一眼,上前一把夺下延礼刚刚沏好的茶,和柳轲一起架着他就往楼下走。
“卧槽!干什么?先放我下来!”
延礼不明所以,景胤年也没和他过多解释,硬拉着他下了楼。
“淦!素素,我先走了!”
......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跟你说,现在要杀你的人可不少,万一你要是身份暴露了,我们三个可全都要完蛋。”
看到景胤年一直板着脸,延礼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
“出了城再说!”
看见着城门就在眼前,景胤年抿了抿嘴,心里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了。
“那你们先停下来,城门前要下马!”延礼提醒道。
景都的街上虽然可以骑马,但是到了城门前却必须要先过一道卡,不管是出城还是进城,都必须要。
“怕什么?你延府的小公子,这点特殊权利还没有?”柳轲很是无良的笑了笑,大喊道,“延府小公子办事!莫要阻拦!”
刚准备拦下景胤年三人的城卫,犹豫了一下,收回了长矛。
“柳轲你大爷的!你怎么不喊你自己的名字?”延礼瞪了一眼柳轲,开口就骂。
“我哪有你出名?我的名头不好使。”柳轲嘿嘿一笑,毫不在意。
三人很是顺畅的通过了城门,看着三骑远去的背影,一名城卫悄悄的和旁边的城卫说了几句,然后快步离开。
......
三人出了城直奔向着沉沙城的官道,没多久就跑出去了数里地。
“现在可以说了吧?”
延礼看了看,四周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才再次问道。
“我和柳轲在柳石的书房发现了一封信,是少相求援的,”景胤年解释道,“时间很紧,城里谁能靠的住杀猪的也没和我说,所以我和柳轲就来找你了。”
不是他多疑,自从在延府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景胤年就意识到景泰说景都不太平并不是吓唬他,而是真的不太平。
堂堂大相的府邸之内,都有一些藏在暗处的敌人,更别说别处了。
少相对景国可以说是举足轻重,绝对不容有失,所以他除了柳轲和延礼,也没想过找别人。
“既然少相遇险,那你为何不从宫里多调些人跟着?我们三个能行吗?”延礼不解道。
“废话,你以为我不想多找几个人?我怎么知道从哪调人?而且在宫里调人必须要有杀猪的手里的那块金符!”
景胤年翻了个白眼,他这几年除了偶尔提点意见,没想掺合过朝堂,景泰手里的力量他根本就不了解。
别说调人了,就连这三匹马,以及三人身上的武器都是从凌国公府的库房里顺来的。
“得,我是又上了你的贼船。”
延礼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想再问详细点,就听到柳轲一句满含惊讶的卧槽。
“卧槽!”
“卧槽!”
景胤年和延礼也傻眼了,前面的岔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