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萧青枫下意识地捏住了萧岁岁的鼻尖:“那香可对人有害?”
那样的东西,不闻为好。
萧岁岁偏不喜欢这些弯绕,她又不懂那些人委婉的话里究竟藏着怎样的深意,不高兴地想要拨开萧青枫的手腕,像是要咬人。
江太医无奈叹说:“于陛下这样的成年男子应当无害,只是些寻常香料,能够辅人雅兴,可像公主这么大的孩子,臣也说不准。因为陛下从未用过此物,太医院也从未命人试过,故而不得知。”
太医院和青庐房负责试药的都是小太监,压根试不了这样的香。
萧青枫又从来不用此物,太医院对它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记载,只知道成人用了无害。
安贵妃听了殿外的嘈杂声音,不安地披着袍子走了出来:“陛、陛下……”
她有些无措的看着萧岁岁,说好的萧岁岁今晚不肯再回来了呢?
“你又想做什么?”
萧青枫厉声责问着点燃熏香的安贵妃,便是瞧见了那身艳丽华贵的朱红舞裙,眼底也没有半点的波澜起伏。
便是萧岁岁瞧见,都有一丝震惊:“安娘娘今天穿的衣服真好看。”
安贵妃不受宠,其实早就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
当初没有萧岁岁,安贵妃尚能自欺欺负,说服自己萧青枫只是醉心朝政,无法分心于后宫罢了。
可看着萧青枫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萧岁岁的身上,她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眼红。
今天不过是想趁着萧岁岁不回宫,想办法取悦萧青枫,万一有了子嗣,那理应也能分得一些恩宠。
安贵妃心底怅然,自知这些小聪明说出来并不光彩,便藏着掖着的解释:“臣妾是见陛下近来忙于政事,烦心事太多,便想着来为陛下献舞,让陛下开心一些。至于那香……臣妾页不知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只是瞧着好奇,便点来闻一闻了。”
萧青枫的反应很是冷漠:“既然没什么别的事,你就回去罢,朕现在要休息了,不想看到你。”
“陛下。”
安贵妃甚是失落,萧青枫对于她们这些妃嫔的关心,甚至还不如对那些大臣的“疼爱”多,至少在那些大臣挤破头也要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时,萧青枫可是包容了他们无理取闹的任性的。
为了不被萧青枫赶走,安贵妃搬出了自以为极其严重的传闻:“其实臣妾还想向您禀报,那慕世子狼子野心,意图谋反篡位,您可不能再这么坐视不管了!臣妾明白不该干涉朝政,可有些事,实在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啊!”
萧岁岁听的有些不高兴:“安娘娘,你到底是从哪听来的这些一点都不靠谱的话?你总是这样说,慕哥哥也会难过的。”
别说是萧岁岁了,就连萧青枫的不屑于相信这些没谱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