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口中说出的那几个人不是人命，而是一场游戏中的角色而已。
也或许在他的眼中，这些死去的人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
李明离开后，王川并没有离开，而是来到苏清明的面前。
“吴强你怎么看？”王川开口问道。
听到吴强这个名字，苏清明的脸色变了几分，她看着王川说道，“吴强是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
“他平时玩游戏吗？”
“他很少玩游戏。”苏清明说道。
“你们班里玩《奇迹》这款游戏的学生多吗？”
“除了李明之外，很少有人玩这款游戏。”苏清明说道，“毕竟这款游戏有一定的门槛。”
“我知道了，谢谢苏老师。”问完这几个问题后，王川离开了办公室。
……
“李明说谎了，而且吴强从来不玩游戏。”回到警卫厅后，王川对着苏皖说道。
听到王川给出的答案后，苏皖倒是没有感到意外。
“为什么李明要说谎，他为什么把这件事引到《奇迹》这款游戏上去？”王川看着苏皖问道，“还有吴伟为什么跳楼自杀？吴强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面对王川的这些质问，苏皖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也许周玲能够给我们答案，而李明是这件事情中唯一的幸存者。”
“你的意思是要调查周玲的死因？”
“这是唯一的选择。”苏皖看着王川，“如果周玲的死因不调查清楚，李明不会给我们答案。”
“我调查过周玲的过往，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苏皖看着王川，“这样的人不会轻易死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这件事只有她死后，才能有机会被重视。”苏皖看着王川，“你应该知道在海蓝星上，那些互联网巨头已经形成了一个个信息茧房，如果想要得到外面的信息，只有两个办法。”
“哪两个办法？”
“一个是制造一场巨大的舆论，一个是让圣城的大人物插手。”苏皖看着王川，“周玲是一个聪明人，她只能选择第一个办法。”
听完苏皖的话后，王川这次没有开口说话。
看着王川沉默的样子，苏皖开口说道，“你应该是好奇为什么周玲不走正规的司法程序，而是选择这种偏激的方法吧？”
“她应该相信我们的存在。”王川看着苏皖说道，“我们背后是警卫厅，即使是在海蓝星，也没有人能够阻碍到我们的步伐。”
听到王川这样说，苏皖笑了笑，“我觉得你有些天真。”
“你什么意思？”
“无论是李明，还是吴伟的死亡，甚至吴强的猝死跟周玲的自杀，都不是偶然，他们早就把这件事排练了无数次。”
“无数次？你的意思是？”
“如果这件事偶然的，那么按照集团的能力，这件事会在第一时间压下去，而且我们根本不可能得到这种消息。”苏皖看着王川说道，“如果你调查蒲公英科技公司的过往，会发现很多被掩埋在黑暗中的事情。”
“你早就知道这些事情？”王川看着苏皖说道。
“我是传媒学校毕业的，自然知道这些事情。”苏皖看着王川，“而且这些事情是正常的，至少是在海蓝星上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