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个从圣城到来的普通人而已。
他们觉得自己在圣城认识一些人，才会对王川这样肆无忌惮的打压。
王川不是白痴，他之所以这样配合，只是为了完成他老师的一个实验。
只是有一点王川看不明白，李明背后的那些人很显然不是来自圣城，但是他们背后同样有觉醒者跟科学天才。
海蓝星的互联网巨头将王川跟李明当成博弈的棋子，殊不知王川跟李明同样把这些互联网巨头当成一个个试验品。
……
王川的电话响起。
“王川，只要你决定放弃吴强的案子，这些热搜都会消失。”电话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为什么?”
“因为苍耳这款软件已经是海蓝星的国民社交软件，如果突然消失，会造成很大的损失。”
听到电话里面刘立国的劝说，王川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的眼里也没有任何嘲讽，他只是很认真的看着刘立国，“我们的职责就是要还给世界一个真相。”
“有时候真相是残酷的。”
“但是真相一直存在，如果因为残酷就将真相忽视，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听到电话里面的喝水声，王川已经猜到刘立国已经生气了。
对于这个上司，王川还有一部分了解，只要他开始喝水，说明他要生气了。
“没有人告诉你真的很固执吗？”电话里面传来刘立国的质问。
“很多人告诉过我。”
“既然很多人告诉过你，你为什么还不肯改变？”
听到刘立国的询问后，王川想了想，然后对着电话那边说道，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如果很多人告诉我要改变，我就必须要改变吗？”
“很多人都说，那就说明你错了。”
“有可能是很多人错了，不是我错了，就像上古时代的哥白尼一样。”
哥白尼证明的《地心说》是错误的，当然很多人都否定他，但是数千年后，有人证明了那些反对他的人是错误的。
“你应该知道，哥白尼的观点也是错误的。”刘立国看着王川说道，“世界的中心不是太阳，而是虚空，这是圣城的那群科学家得出的答案。”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你就觉得我是错误的，要我去改变？”王川开口说道，“或许你还是不想跟我为敌，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我觉得我没有错。”
听到电话里面嘟嘟的忙音，刘立国的脸色倒是没有很难看。
“你的这个下属有些固执。”
“虽然固执是一个好品质，但是我不喜欢。”